了那块青石，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动弹。

方瑶看着他爆红的耳垂和慌乱的眼神，眼底笑意更浓。她喜欢看这个曾经的“天才”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像只被逗弄的小兽，明明想反抗，却又羞于表达。

“好了好了，小杂鱼，真是杂鱼呢～不逗你啦”方瑶收敛起玩笑，绕着萧凡走了一圈，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青石上，“说起来，我给你的《龙象诀》，杂鱼师兄练得怎么样了？可别告诉我，有了灵气就把师妹给的炼体功法给忘了哦~”

萧凡这才想起正事儿，连忙道：“没有没有！《龙象决》第一层‘熊罴撼树’己经小成了！”

“小成？”方瑶挑眉，指了指那块布满浅痕的青石，“那就演示一下给师妹看看呗？让我瞧瞧，杂鱼师兄的肉身有没有变强一点~”

萧凡有些犹豫，毕竟在女生面前脱衣服撞石头，怎么想都觉得尴尬。但看着方瑶期待的眼神（他自以为的期待），又不好意思拒绝。

他深吸一口气，脱下刚披上的衣衫，露出布满新旧淤青的脊背。

“看好了！”

萧凡运转《龙象诀》心法，体内灵力按照特定路线流转，最终汇聚于双肩。他低吼一声，如同下山的黑熊，猛地撞向青石！

“嘭——！”

一声闷响，青石剧烈震动，表面的浅痕瞬间加深了数分，碎石飞溅。萧凡只觉双臂发麻，却比昨日轻松了许多。

“嗯？好像是比前段时间强了点。”方瑶点点头，绕到青石前仔细查看，“不过嘛……”

她忽然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萧凡：“《龙象决》讲究‘力透骨髓’，杂鱼师兄这一下，感觉还差点火候哦~”

“还差火候？”萧凡一愣，连忙问道，“那……那我该怎么练？”

方瑶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一副“为师教你”的表情，走到萧凡面前，伸出手指在他肩膀上轻轻戳了戳：“你看，这里的肌肉还不够紧绷，发力点也不对。练‘熊罴撼树’，要像真正的熊罴一样，将全身力量凝聚于一点，同时护住心脉……”

她的指尖冰凉，划过萧凡滚烫的皮肤，留下一串战栗的痕迹。萧凡僵硬地站着，感受着她指尖的触感，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大脑早己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

“懂了吗？”方瑶抬起头，对上萧凡呆滞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来杂鱼师兄光听是学不会的，需要师妹……亲自示范？”

“示、示范？”萧凡咽了口唾沫，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瑶轻笑一声，突然踮起脚尖，双手按在萧凡的肩膀上。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萧凡只觉肩膀一沉，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撞石姿势。

“看好了，发力时，丹田灵力要顺着这条经脉走……”方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他的脖颈，“肩膀下沉，腰背绷紧，想象自己是一座山，撞向敌人……”

她的身体几乎贴在萧凡背上，柔软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让萧凡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起伏，闻到她发间浓郁的梅香，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方师姐……”萧凡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好像有点懂了……”

“哦？懂了？”方瑶松开手，绕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和慌乱的眼神，“那你再撞一次试试？让师妹看看你有没有偷学成功~”

萧凡如蒙大赦，连忙转过身，再次撞向青石。这一次，他努力回想方瑶的指点，却满脑子都是她贴近时的触感和香气，心神不宁下，撞击的力量反而比刚才还小了几分。

“噗嗤——”方瑶忍不住笑出声，“杂鱼师兄，你这哪里是熊罴撼树，分明是小兔子撞草堆嘛~”

萧凡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自己出糗了，却又拿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姐毫无办法。

方瑶笑够了，这才收敛表情，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丢给萧凡：“诺，这是我昨天筑基时剩下的淬体液，对你炼体有帮助。记住，炼体和炼气要相辅相成，别光顾着一边。”

萧凡接住玉瓶，触手冰凉，瓶中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他看着方瑶，张了张嘴，想说些感谢的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瑶摆摆手，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行了，别用那种感激涕零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白给你的——”

她忽然凑近，指尖在他下巴上轻轻一挑，“等你哪天能一拳把这块石头打碎，师妹就……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