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按住双手，动弹不得。

萧凡低头看着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情欲和痛苦：“师姐……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然后，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急切生涩，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掠夺和占有。

方瑶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萧凡身体的颤抖，能感觉到他吻中的挣扎和痛苦。她知道他不想这样，可是，他们都没有办法了。

烛光摇曳，映照着床榻上纠缠的身影。锦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炽热的吻痕。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压抑的呻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又仿佛在飞速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萧凡体内那股狂暴的邪力，在经历了一番极致的宣泄和释放后，终于如同潮水般退去。

而方瑶的灵力，也在不知不觉中，与萧凡的灵力完成了一次奇异的交融，不仅中和了邪力，也滋养了他受损的经脉。

萧凡猛地一震，眼中的暗红渐渐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他看着身下脸色绯红、气息微弱、浑身布满吻痕和红印的方瑶，（场景删减了看评论）

“师…师姐…”萧凡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巨大的愧疚。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对自己最疼爱的师妹做了这种事！

方瑶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泪水，却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和恐惧，只剩下一丝疲惫和茫然。她看着萧凡，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对不起……对不起……师姐……我……”萧凡语无伦次，想要起身，却发现两人身体依旧紧密相连，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连忙小心翼翼地（审核不通过，删减了部分，emmm有点“瑟”），动作笨拙而慌乱。

锦被滑落，露出方瑶身上更多的痕迹，触目惊心。萧凡不敢再看，连忙扯过被子将她裹好，自己则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手指却因为颤抖而怎么也扣不好衣扣。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萧凡坐在床边，背对着方瑶，双手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诺，想起了师父的教导，想起了方瑶平日里对他的依赖和尊敬……可现在，他却用最不堪的方式，毁了这一切。

“师兄……”不知过了多久，方瑶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那……那……是不是……好了？”

萧凡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方瑶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张泪痕未干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有羞涩，也有一丝……释然？

看到她没有完全崩溃，也没有立刻指责他，萧凡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而来的却是更深的愧疚。他点了点头，声音艰涩：“嗯……己经……没事了。”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灼热的邪力己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经脉也似乎比之前更加稳固了一些。这一切，都是因为方瑶……

“对不起……瑶瑶……”萧凡再次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方瑶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中的委屈似乎也消了一些。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如果不是被那域外天魔污染，以萧凡的为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而且，刚才……她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

想到这里，方瑶的脸颊再次红透，连忙甩了甩头，把那些羞人的想法抛开。她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师兄，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萧凡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师姐，你……你不怪我？”

方瑶看着他眼中的痛苦和希冀，心中一软，摇了摇头：“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魔修。”

听到她的话，萧凡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同时也更加愧疚。他何德何能，能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师妹？

“师姐，你放心，”萧凡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今日之事，是我萧凡对不住你。我萧凡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定当护你周全，绝不负你！你若……你若不愿，我……”

“师兄！”方瑶连忙打断他，脸颊绯红，“现在……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我们……我们…”

她不敢再听下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她需要时间来消化。

萧凡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又是一紧，点了点头：“好……好。你先休息一下，我……我去看看有没有水，你擦擦……”

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