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是有限度的,若是把我惹急了,吃苦的是你身边的人,你应该也不希望你身边的人因为你,变得伤痕累累吧?”
苏徽音推拒的动作一顿,面对封煜的威胁,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地无力,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封煜在君霁寒面前和她故作亲昵。
“其实孤能感觉近来徽音身体乏累,也想过让大夫为她瞧瞧,可徽音觉得这是小事,不应该骚扰太多人,所以才耽搁了,也让国师大人看的笑话。”封煜把苏徽音病倒的事全部推给了苏徽音,自己在旁边故作情深。
见君霁寒无动于衷,封煜咬咬牙,试图去亲吻苏徽音白净的脸庞。
苏徽音可以勉强忍受封煜的靠近,却不愿再做更亲近的事情,更何况是当着君霁寒的面。
她抬手想要把人推开,又想到刚才的威胁。
她已经害死了雪云,实在是不想再让芥柳身处危险之中。
睫毛轻颤,苏徽音咬紧牙关,到底是忍着恶心没有避开。
封煜心满意足地一亲芳泽,连心里的怒火都去了大半,不再怪罪苏徽音不打招呼就来云景台。
不仅如此,还得感谢苏徽音,因为她,他才有理由来云景台。
君霁寒平时闭门谢客,不是他主动邀约,就连皇帝都无法踏足云景台,今日也算是借了苏徽音的光,能来君霁寒面前讨好一二。
“说起来,孤还应该感谢国师大人,毕竟国师大人算是孤和徽音的月老,若非是国师,孤也没办法抱得美人归。”封煜咧嘴笑着,试图与君霁寒拉近距离。
君霁寒余光注意着封煜不安分的手,眼底深邃似一汪清潭,让人看不出情绪。
却在听见封煜所言后,周身散发出骇然冷意,脸色阴沉。
“月老?”
薄唇微启,“月老”二字反复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