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只是苏家现在只留下了魏夫人一人,她很多时候都在东宫,就显得苏家的院子越发寂寞。
君霁寒身上有伤,在院子里将养了一段时间,才堪堪能够下床,也无意之中发现圃途在给芥柳烧纸。
站在廊下,看着不远处喋喋不休的圃途。
“我也不知你在那边过得是否安好,但你放心好了,大人现在已经从大牢里出来,之后有机会,我会替你报仇,让那些欺辱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只是最近大人身体不适,我得时刻盯着,恐怕不能经常来跟你说话,你的尸体我已经安顿好了,你若缺什么,便给我托梦。”
圃途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只恨不得将之前没来得及说的话,都一遍说出来。
君霁寒心中意动,在圃途转身时,两人四目相对。
圃途吓了一跳,没想到君霁寒在这里,赶紧起身,“大人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我倒没想到你对芥柳姑娘有心……那你会怪我吗?明知这是一条死路,却依旧让他前往?”君霁寒问道。
圃途愣怔片刻,赶紧摆手,“奴才怎么可能会怪大人呢?奴才知道这都是必须的,谈不上什么怪罪,更何况不管大人做出怎样的决定,奴才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
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还未燃烧殆尽的纸,苦涩一笑,“说到底还是奴才和芥柳有缘无份,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怪不到大人身上。”
听闻圃途所言,君霁寒同样陷入沉默,只觉得喉咙发紧。
他在心里感慨道:“我和徽音,何尝不是有缘无份?”
很快调整好思绪,君霁寒来到院子里坐下,“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圃途收拾好情绪,来到君霁寒身边,“大人只管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奴才肯定都能办成。”
“你不必如此,只是去打探一下敌国的消息,瞧瞧他们最近是否有异动。”说着君霁寒抵唇咳嗽起来,无意之中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痛让他瞬间清醒,心中的思念也就稍微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