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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啊哦,热闹无比的村公所

的妇女、背着算盘的年轻账房、拎着树苗的孩童。林里正指了指长桌:“王婶儿你坐这儿,狗子去给李大哥搬个凳子,张秀才你先记着大家说的数...”

一时间,屋内竟像开了锅的粥铺:妇女们争着说缝纫工坊要收多少碎布,账房先生报账时被孩童打断,说学堂后的空地该种桃树还是梨树。南宫先生注意到,林里正虽忙得团团转,却总能精准记住每个人的需求:谁家用了工坊的铁犁该付租金,谁家婆娘生娃该送红糖,甚至连村头老槐树该打虫了都记在本子里。

“这... ?” 王大人终于忍不住,“随意进出?”

林里正抬头笑笑:“这位老板见谅,咱村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了,他们比俺清楚地里的事、工坊的活,不让说才坏事儿呢。几个部门都会按各自职责认领、办理,快得很,太繁琐了,还咋个发展?”接着继续说,“您想啊,您来办理事务是不是想着由专门的人接待办理且快速,如此货物就会很快处理完毕,不耽误您赚大钱是不?”

巳时三刻(9:45)阳光斜斜切进窗户,晒得人犯困。忽然有人 “咚咚” 敲门,不等应答便推门进来,挑着副竹筐,筐里盖着蓝布。

“林叔!” 挑筐的少年咧嘴笑,露出虎牙,“俺爹说你们该喝新茶了,刚炒的碧螺春,还热乎!”

不等林里正说话,少年已掀开布,取出三个粗陶罐子,依次摆上桌面:“这罐是原味,这罐加了桂花,这罐...” 他忽然瞥见南宫先生腰间的玉佩,眼睛一亮,“这位先生看着像富贵人,给您留罐茉莉的,香!”

周大学士的脸已黑如锅底 —— 这草民竟敢对 “南宫先生” 指指点点?却见南宫先生笑着接过陶罐,嗅了嗅:“倒是比贡茶多了些烟火气。”

正说着,又有个妇人挎着竹篮进来,掀开盖布,露出里头的蒸南瓜和酱菜:“他林婶子昨儿崴了脚,没法送饭,让俺捎带些。你们尝尝俺腌的芥菜,比去年多搁了半两辣子。”

“使不得使不得!” 林里正忙摆手,“村公所早备了伙食。”

妇人瞪他一眼:“咋?嫌俺做得不好?你小时候还偷吃过俺家的烤红薯呢!”

满屋子人都笑起来,南宫先生看见,林里正耳尖泛红,像个被抓包的孩童。这场景让他想起幼年,乳母背着他偷跑出宫,在巷口吃油饼时被父皇撞见,乳母吓得浑身发抖,而父皇只是笑着说:“以后想吃,让御膳房做便是。”

可终究,御膳房的油饼里,没有巷口阿婆的葱花味。

“大人您瞧,” 林里正指着墙角的木架,上面摆满了陶罐、布包、油纸袋,“都是乡亲们自个儿做的,非说我们忙,顾不上做饭。其实村公所开了伙房,可他们总说...”

“总说啥?” 南宫先生挑眉。

“总说,” 林里正挠挠头,“说这是自家人该做的事儿。”

午时(11:00)林里正终于得空坐下,灌了半缸子凉茶。周大学士盯着他磨出老茧的手掌,忽然开口:“林里正,你这般治村,可有章法?”

“章法?” 林里正抹了把嘴,“要说有,就是八个字:大伙的事,大伙说了算。”“还有就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南宫先生想起朝堂上的景象:大臣们捧着笏板,说着言不由衷的场面话,遇着难事便推给六部,真正做事的人却连面圣的机会都没有。他忽然指着墙上的地图:“那医馆,何时能成?”

“医馆等铁坊打好药柜就盖。” 林里正翻开账册,“盖房的水泥从工场调,工匠是木坊和铁坊的师傅兼着,钱从村集体的工坊利润里出。乡亲们说,娃子现在都读书了,在家的老人们头疼脑热,总不能都往县城跑。”

“那... 资金可足?” 王大人忍不住问,他管了一辈子户部,深知建学堂、医馆何等烧钱。

“够!” 林里正掰着手指头算,“都由村里出,以后他们看病只需支付药钱即可。”

屋内忽然静得...大臣们看着林里正粗糙的手掌、补丁摞补丁的衣袖,再想想京中那些哭穷的州府官员,个个肥头大耳,却连修段城墙都要克扣三成银钱。

“南宫先生,” 林里正,“此次前来有什么需要的货物?”

话未说完,铜铃又响。这回进来的是个六七岁的女娃,怀里抱着一束野蔷薇,后头跟着个拎着瓦罐的汉子。

“林叔!” 女娃踮脚把花插进窗台上的陶罐,“这是给你的,娘说你屋里没花,不好看。”

汉子揭开瓦罐:“俺新打的米酒,你尝尝够不够劲?”

林里正刚要接,女娃忽然指着南宫先生的头发:“这位伯伯的头发好长!像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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