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快步走到青铜灯盏旁。她深吸一口气,小心地避开灯盏上方跳跃的幽蓝火苗(那火焰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冰冷感),将手中那块焦痕累累、沾染血迹的布片,凑近了灯盏下方用来盛放油脂的、滚烫的青铜底座边缘!
“滋啦——!”
一股刺鼻的白烟伴随着蛋白质烧焦的恶臭瞬间腾起!焦黑的布片边缘接触到滚烫的青铜,立刻卷曲、碳化,那暗红色的血迹也迅速变黑、冒泡、化作飞灰!张林晚强忍着恶心和灼热感,小心翼翼地转动着布片,确保每一寸都被高温彻底灼烧干净。
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她的心跳得飞快,耳朵竖得老高,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整块布片在青铜底座的高温下化为了一小撮散发着焦臭味的黑色灰烬。张林晚迅速拿起旁边一个空置的、类似香炉的小铜鼎(里面只有一点点冷掉的香灰),将这撮罪恶的灰烬倒了进去,又用指甲使劲刮了刮灯盏底座上残留的痕迹,确保没有一丝残留,最后将铜鼎里原有的冷灰仔细覆盖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感觉后背己经被冷汗完全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