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高宁英确实是他上司,即便他是归化军团练使,依旧是属三交军镇的。~小-说+C!M^S· !免?费+阅?读!
而媳妇是三交军司马,整个军镇二把手。
不过他喊出这句话,却不管军政事务了。
高宁英的闺房装饰不似寻常女儿家那样,彩花剪纸,绢绸金玉全都没有,朴素的装潢,只有梳妆台上的两盒胭脂水粉能看出这是女儿家闺房。
屋里已烧了地龙,空气暖烘烘的,与外面的寒冷隔绝。
高宁英坐在床边不敢看他,小声道:“你留下孩子再去,如有万一,我会将他养大成人”
赵立宽抱住老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对着她的娇唇就亲了上去,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高宁英连推开他,低头不敢去看,美丽的丹凤眼水雾流转,脸上如要滴出血一般。
窗外月光如流水般洒入,他欺身上前,媳妇赶紧道:“把灯熄了。”
“熄了我看不见你。”
“快去!”
“媳妇这么漂亮干嘛不给我看。”
赵立宽没办法,只能把灯火全熄了。
屋里一下暗下来,没想天公作美,澄澈月光透过窗户流入,让整个小屋笼上一层月色薄纱,朦胧月光渲染得本就美丽的媳妇如月宫仙子下凡一般。+6\k.a!n?s¨h\u,._c¢o/m+
大海浪涛高卷,汹涌撞上高耸山峰岩崖,这样的场面谁能按捺得住!
赵立宽再次欺身上去。
次日,拨云见日,霞光万丈时,赵立宽缓缓从床上爬起来,顶着黑眼圈捶了捶腰,拉开门把准备来服侍小姐起床的小蓉惊呆了。
小姑娘随后也明白怎么回事,红着脸跑开了。
这一晚上,比他练上一天还累,不过他纯属自愿,没半点抱怨的。
过了一会儿媳妇才起床,走路也不方便,他连恭敬去扶着,这是普通又不普通的一天。
不一会儿小蓉第二次回来,这次端来了热水,拿了毛巾,让他去外面等着。
他坐在堂屋的胡床上,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媳妇才梳洗打扮出来,脸上的红韵还未全散。
他赶忙上前搀扶,媳妇微微避开他火辣的目光道:“今天的事你自己去应付。”
赵立宽点头:“那我先去,回来再照顾你。+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
高宁英心有灵犀,听懂他的暗语,赶紧催促:“你快去吧,别老惦记那些,做好你自己的事。”
“媳妇,等我回来啊!”赵立宽说着,高兴冲出院子。
“没个正形”
下午,他先去城北大营领了新腰牌,随后六位指挥集结所有士兵,共三千人左右于将台前。
赵立宽也是第一次见归化军所有部队集结在这,上一次北上只去了两个营。
第一感觉就是旗帜太多。
这些人中每队五十人有队旗,每都一百人有都旗,到每营五百人有营旗加指挥名旗,随后还有军旗以及每军将领的名旗、四方旗等。
三千人的队伍本就浩浩荡荡一大堆,列队出来他站在将台看下去黑压压全是人头,东西队列拉开二百米左右,他是头一次近距离看这么多人列队,在加上三四百面各色旗帜,那场面几乎让他说不出话。
好在史超似乎看出他的难处,率先出来说话,高声告知众将士朝廷封姑爷为归化军团练使,以及下旨让他们南下的事。
此话一出,下方将士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惊讶,不满,抱怨等都有。
赵立宽深吸口气站到将台前,高呼安静,随后道:“众弟兄们,某也不知道朝廷为什么突然要调咱们南下,但听说南方的军队跟叛军打了一年就没赢过。
所以盼着我们这些连辽人也不是对手的好汉去救场,是天子亲自下的诏令!”
他说到这,下方的人已经安静安静下来:“天子诏令,违命者斩!”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