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库每年虽有一千二百万两左右进账,可除去花费只有九十万到一百一十万两左右结余。
这一年多,打了朝廷三年多的库存,再打上一两年,朝廷就没钱了。
正因如此,陛下才会在第二次失利后才会大怒,并责罚了他。
事到如今,他已是退无可退,再次出兵,如不能取胜,最好的结果也是辞去兵部尚书回乡养老,再坏的,说不定就要有牢狱之灾。
他现在也不敢松懈了,让人将被打的军官拖下去后,才面色严肃道:“自今日起,全军整肃备战,加紧习训,谁胆敢疏忽严惩不贷!
自十月以来,叛军进攻愈发猛烈。
泸州那边已来战报;
十月初九,叛军纠集数千人攻鸡鸣关,一百多死士着甲披数层牛皮手持大斧,冒矢而进,想劈倒外层羊马城,守军弓弩不能透甲,用床弩射退。
十月十一,叛军与城南挑战,在城东掘洞入城,被守军发现以金汁灌入退兵。
十月十三,叛军在城南以?车击城,楼车抵近,守军以鱼油焚楼车,叛军只得退兵。
十月十四日又在城下挑战,守军不应。”
说完这些,他扫视下方诸多将,见大家面色凝重方才满意:“想必贼兵也知道,再过半月天寒地冻不利用兵,而等到来年春暖,朝廷必再派大军,他们这是想拼死一搏。
贼兵尚知奋命一击,我们这些官军反倒松懈废弛,心无家国,一点雨水都淋不得!
更何况是接连两次大败的官军!你们不知耻,老夫也感羞耻,天下人只怕笑话,对面的叛军只怕早笑掉大牙!
好意思说是神京禁军,连地方叛军都不是对手。
来年开春老夫就率你们亲赴前线,望诸位勉励,自知反省,奋力用功一雪前耻。
这一仗不成功,便成仁!若再有不利,咱们谁也讨不了好,雷霆之怒谁也经受不住。”
众将神情肃然,连声称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