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直接把血灵芝说成是宴画眠他们的了。?*天/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3
话音刚落,七八个弟子就义愤填膺的把晏临雪两人团团围住。
“这废物好生歹毒!竟要逼得宴小姐下跪!”
“和这种人费什么话,她既然敢对喻师兄下手,我们就该替宗门清理门户!”
宴画眠还在哭,一边哭一边摇头。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
“我只求姐姐能把血灵芝还给我们,喻师兄现在肯定很疼。”
喻兴文见宴画眠为他做到这个程度,只觉得再疼都值了。
心里对晏临雪就更痛恨几分。
他从地上爬起来,抹掉嘴角的血:“宴小姐别哭,你也受伤了,血灵芝本就该是你的。”
赶来的弟子们信以为真,只当是晏临雪两人抢了宴画眠的东西。
七八个人手执长剑,步步紧逼。
“交出血灵芝!”
“废物,你胆敢反抗,小心再也出不了谷!”
甚至有人祭出法器,只要晏临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直接灭杀!
晏临雪把喻兴文的剑扔在地上,扯了扯唇角。
她轻轻拉了拉护在她身前、像头小狮子一样的白栀梨,从她怀里拿走血灵芝。
宴画眠眼底带着得意——
看吧,这贱人最终还是要乖乖把她想要的东西送上来。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不光是血灵芝,只要是这贱人找到的东西,她全都要!
她假装啜泣,上前一步:“姐姐,如果你想要血灵芝,可以告诉我。但你不能抢我们的,这样不好。”
宴画眠说着,就去拿血灵芝。
晏临雪唇角蓦地勾起冷笑:“是么?”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她直接将血灵芝塞进嘴里,吞了。
“有本事来我嘴里拿。”
宴画眠的笑凝固在脸上,面露凶光。
晏临雪咽下血灵芝,笑盈盈的:“谁吃到嘴里就是谁的。”
“你这么关心你的喻师兄,不然我再吐出来给你?”
宴画眠怒火中烧,却又不能真的生气。
她憋屈的挤出一个笑:“姐姐真会开玩笑,我只是想让你把血灵芝让给喻师兄,毕竟是你……”
话都没说完,晏临雪拉着白栀梨扭头就走。
“不想听,走了。”
宴画眠没想到,晏临雪成了废物也这么嚣张。
她指甲用力嵌进掌心,红着眼眶对其他弟子们笑笑。
“姐姐她在家里抢我东西习惯了,让各位见笑了。!s¨a!n¨y¢e\w\u-./o/r·g-”
所有人对晏临雪的印象更差了。
晏临雪这边,拉着白栀梨走出好远,后者还在生气。
“千年传承的晏家怎么会养出宴画眠这么厚脸皮的人!”
晏临雪戳戳她气鼓鼓的小脸。
“既然她说我们抢东西……为了成全他,那我们就只好真的抢她东西,坐实这个罪名咯。”
她压低声音,在白栀梨耳边说了几句。
白栀梨愣了一下,用力拍手:“好!我都听临雪姐姐的!”
然后,她又认认真真盘算起手里的药,给晏临雪包扎伤口。
而在远处,谢清弦和玄冥两人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尽收眼底。
玄冥绮丽的声线带着颤抖,整个人兴奋到极点:“刚刚晏临雪用的那一招,是血咒吧?”
血咒是师姐独创的招数,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受伤越重威力越大。
这是不是说明,晏临雪真的是……
谢清弦眼中闪过精芒,又很快恢复清疏:“晏家有一种术法,和血咒极为相似。”
“玄冥,你连雪尊都能认错,根本不配和她在一起!”
玄冥面色迅速阴冷下来。
他死死盯着谢清弦,瞳仁翻涌着阴湿。
“难道你就配?”
“谢清弦,别以为师姐给你种了情种,就是喜欢你。别忘了,你的情种是单向的,对师姐无效。”
这话实在恶毒,直直刺进谢清弦心窝。
圣洁淡漠的男人一把掐住玄冥的脖颈:“那又如何?”
“至少在我们五个里,她最喜欢我的皮囊!”
玄冥冷冷攥住他的手腕,汹涌肆虐的嫉妒恨不得让他杀死眼前的人。
他恶意地笑了,狠狠一拳砸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