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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哼得不是流行歌曲，也不是什么经典老歌。而是一首纯钢琴曲，土耳其进行曲。这是首世界名曲，只是应聘ktv的公主，哼这个做什么。

“可以了，你只用等通知就行了，”经理挥了挥手，眉头始终紧皱着，从他的神情上看不出他对于夏悠的表现是否满意。

莫兮儿的面试比夏悠要顺利很多。酒水推销员只需要一个理，那就是能喝。尤其是见到了莫兮儿这种樱口一张，喝酒就跟喝开水似的人。她当场就被拍定了，明天晚上就可以过去上班。

“你那边倒是顺利了，我没准砸了，”夏悠笑眯眯地听着莫兮儿说完，才将她面试时的情景复述了一遍。

“不是吧。你在一家ktv经理面前哼莫扎特的曲，你这不就等于让金庸写言情嘛，这都算哪门子事啊，”莫兮儿以为，只要夏悠进了经理室，一亮嗓子，那十之八九就成了。哪知道她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没事，反正你已经进去了，再不行这次换我做后勤，”夏悠坐上了莫兮儿的那辆小迷你。霸州和沁阳说近说远不远，没了军用巴士的便利，她们有很可能要上夜班，所以两人一合计，就住在了莫兮儿的家里。

等到了莫兮儿的那间六七十平米大的老式小公寓后，夏悠才知道，莫兮儿算是个孤儿。莫兮儿无论是和人相处还是外表打扮，都是个摩登的现代女性。所以在刚看到这间老公寓时，夏悠才感到一些诧异。

约莫有三十多年房龄的老公寓，周边住着的也是些老街坊邻居，像是莫兮儿这个年龄的住户还真是少之又少。先前莫兮儿停车上楼时，沿路见了好几个老人家。都是乐呵呵地打起了招呼。

在这间老公寓里，夏悠能探询到莫兮儿成长的轨迹。（ ）

“我老爸在我七岁时，就病死了。我那个连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老妈后来就跟一个到家里修电脑的男人跑了。然后我就成了半孤儿。用专业的话定义我这类人。就是失依儿童。有妈等于没妈，天生天养。”莫兮儿说起往事来，已经没了伤感。只剩了些感慨。

莫兮儿有没有长辈照顾，从八岁时。就懂得将家里的公寓出租出去，靠那点房租解决吃饭问题。再后来，又是靠政府的救济读了书，学了电脑。直到她工作后，才收回了房屋，重新装修了下，只供个人住宿。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是被电脑给勾搭跑的，所以读书那会儿就卖力学了计算机，后来就成了个电脑专家。也是因为感激政府出得那些学费，她最后才答应给兰德军区当网管。

失依儿童。印象中，夏悠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可是听到了这四个字时，她的心脏猛地一缩。

“小玲，听说政府在前面广场上贴了个公告，再过不久，我们就会有房子住，有东西吃了。你站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看看，记得，不要走开。”脑中。那几句话连连闪过。夏悠忍不住捏了捏太阳穴。

“怎么了，小悠。”小悠...小玲，一个个字眼在她脑中放大着。手机震动着，是个陌生的号码。

“您好，夏小姐。我是想通知你，今晚过来金碧辉煌，做二次面试。”女接待员问话声伴随着轻柔的音乐声，让夏悠的头疼暂缓了些。

竟然是二次面试。夏悠答应了下来。根据之前国安部的资料，“金碧辉煌”从来就没有什么二次面试。这对于夏悠来说，算是个好消息以外的坏消息。

“要不今晚我也过去？”莫兮儿也觉得有些不对头。歌也听过了，面试也面试过了，哪来的二次面试，弄得跟相亲似的。

“不用了，我们同天面试，如果也同天再一起去的话，难免会被怀疑，我还是一个人坐出租车过去好了，”夏悠要更谨慎些。如果“金碧辉煌”和沁阳军火案没关系倒还好，如果是有关系，那么她们中任何一个人曝露了，都会带来生命威胁。

三个小时候，夏悠在莫兮儿的反复叮咛下，赶到了“金碧辉煌。”

晚上八点左右，沁阳市那些喜好夜生活的年轻男女们都还没有倾巢出动，“金碧辉煌”里四处走动着的，还是那些等待上班，攀谈着的少爷和公主们。

夏悠出门时，已经换了下行头，白天她出门时穿着的小可爱和热裤变成了一条的铅笔裤和透视的宽松衬衫。走在灯光缭乱的ktv里时，熠熠发光，吸引了好些人的侧目。

她的短发让人误以为她是男人。可是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