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事儿不知怎的,被爸爸知道了。爸爸为了这事儿,还让沈念罚跪了一晚上。
沈念认定是顾一笙偷偷在爸爸那里告状。
她很是不解,既然顾一笙发现杯子里是醋,为什么还要喝下去呢?
顾一笙真是个怪人。
“记得。”顾一笙淡淡道。
沈念很想问,当初顾一笙为什么要偷偷去父亲那里告状。想想也作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惦记着干嘛?她和顾一笙之间解不开的结,又何止这一个?
吃完饭,顾一笙漫不经心的说:“一会儿我要去市工商局办事。”
“市工商局?”
沈念怔住。市工商局不就是在荔枝园那个方向吗?
刚好顺路。
沈念立刻纠结了,要怎么开口呢?
她偷眼瞅着顾一笙,可让她搭顺风车的话,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顾一笙的别墅是在南郊,这边儿环境清幽,既不好打车,也没什么公交。
原本能在这个地方买房的人,也不会坐公交。
一直到顾一笙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了,沈念才扭扭捏捏开口:“顾先生。能、能让我搭个顺风车么?”
与她的尴尬相比,顾一笙则自然随意多了,他只淡淡说了一句:“随你。”
沈念喜形于色:“谢谢顾先生。”
如果她自己出去打车,起码得走上半个小时,才能走到有车的地方。
“我不喜欢太吵。”
沈念忙做了个缝上嘴的手势,“您放心,我一定会闭嘴,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司机已经把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在楼下等着顾一笙。
看到顾一笙和沈念同时从别墅里出来,司机又是一怔。
昨晚他送顾一笙和沈念回来时,就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顾一笙竟然会留一个女人在家里过夜。
为顾一笙工作了那么久,司机多少也了解顾一笙的脾气,他似乎有很强的自我意识,排斥他人过度接触,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见过顾一笙让人留宿他家。
别说女人了,连男性友人都不曾在他家过夜。
顾一笙和沈念坐在车后座,沈念依然是小心翼翼地跟顾一笙保持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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