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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小会，战凝渊如愿的听见了秦湛那暗含怒气而又不断的克制且带着浓厚的困倦的声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叫你自是有要紧的事，你瞧你那样，是不是在京城闲适惯了骨头都酥了，要不要我在把你扔回边疆练一练？“

见秦湛那半死不活嘴上依旧是不饶人的模样，战凝渊瞥了秦湛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诶我说，战凝渊你讲一讲道理好吗？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你这时候叫我从九王大老远的赶过来还不让我说两句？你这还有没有人性啊？“

“你这简直就是虐待 我啊。“

听见战凝渊的话，秦湛简直要给战凝渊的不要脸程度跪下来，这离开边疆没几年他怎么觉得这战凝渊不要脸的程度越来越高了。

“行了行了，瞧瞧你那样，我这有一件事交给你去查，查好了我准你几天假。“

见秦湛那样，战凝渊倒也是自知自己是有一些太心急了，倒也是给了秦湛一个台阶下。

“行，说吧，这么晚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什么事，是边疆动荡了还是有人篡位还是六皇子又咋了？“

听了战凝渊这般说，秦湛倒也是没有在说什么，随意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依靠，看向战凝渊，等他说给所以然来。

“你帮我去查查沐庭，最好在查查沐吟歌在离开沐家之前发生了、 什么事。“

思及提到沐庭沐吟歌的反应，战凝渊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大致的猜测，但是却没有什么证据，这要是套一套沐吟歌还成，要是真想对沐庭做些什么没有确切 的证据还是欠缺了火候。

况且，此事的沐家应是早已打算和六皇子同一条线上了，虽说明知沐家对六皇子来说可有可无。

但是能刺激一下战淮轩的事情，他战凝渊还是很乐意做到，而且说不定做了这件事情，沐吟歌会对自己好一些。

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你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替你女人查证据？“

听了战凝渊的话，秦湛只觉的自己的胸口有一团的活在烧，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简直就是交友不慎的典范。

这见色忘义倒还真是做的听标准的。

“你说这件事情你就不能让人传个口信给我？或者等明天再说？“

秦湛简直就是咬着牙，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了一个句子。

“咳咳，这事吧，是我太急躁了，事成之后，那个，本王的私库中你随意的挑一样东西走。“

听见秦湛的话，战凝渊也方反应过来自己的的确确是有一些太过于急躁了，这倒是有一些不想自己了，果然，爱卿会使人冲昏了头。

听见战凝渊忽然底气就有一些若下来的话语，秦湛轻哼了一声，倒也是没有在说什么。在确定战凝渊没有其他事情之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这秦湛不愧是曾经在战场之上多次为战凝渊带来许多重要资料，对于收集和分析情报，此人倒是做的如火纯青。

沐吟歌苦苦寻找仍不得的情报，在秦湛的手中，方才只是过了半个月，便已经是陆陆续续的出现在了战凝渊的案头。

虽说并没有全部查清楚，证据也尚未齐全，但是却是能够大致的还原清楚这事情的真相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说说啊，这沐庭，啊不，沐安，平时一个其貌不扬，畏畏缩缩，平淡无奇的人，怎么有胆子做出这种欺君罔上，兄弟阋墙。狸猫换太子的事情。“

看了自己今日断断续续费劲各种门路收集来的资料，秦湛不禁感叹了一番，心中对沐安这种举动不知应该是如何的反应。

而战凝渊看着手中这份资料，也是陷入了沉思。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沐安当真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吗？’

战凝渊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

这些事情，要不是是秦湛亲自受急来的，他是绝对不hi想到，这在朝廷中兢兢业业安安分分了将近十四年的沐庭，居然不是沐庭，而是他的弟弟沐安。

而真正的沐庭，却是早已在十四年前，被他的亲弟弟沐安所害。

而沐吟歌，真是沐庭的女儿的话，这一切也就是说得通了。

这沐安杀了自己的哥哥，而相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