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一个很粗的管道砌在地上。
彭菲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东西,但也学着刀疤男带上手套,但是那断掉手指的手根本不能触碰一下,不然就是钻心的疼痛。
“不行,我实在戴不了这个手套,我能不能就用一只手。”
刀疤男摇摇头,“这个需要很用力,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下去。”
彭菲急得又哭了,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再过一个晚上是什么样的体验,但是手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没有办法戴上手套,而且这副样子,就算玩命戴上手套,恐怕这只手也没办法让自己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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