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你不在这几天,许晨风已经联合几个元老说你玩忽职守,整天沉迷在女人身上。”
最后几个字,许母恶毒的目光剜向我,我喉咙不自觉咽下反胃上来的东西。
许司珩见到我脸色煞白,察觉出异样,叫来护士包扎我伤口,等一系列完事后,许母早就气得火冒三丈,但依旧维持着很好的教养,直到外人都离开干净彻底,许母才发话,“你是怎么想的?”
她指向我,“难道你真要为这个女人把你自己搭进去,她不就是和苏冉冉比较像么!”
“住口!”低吼一声,我眼眸皱缩一瞬。
‘苏冉冉’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么?
心中一顿悲凉涌出来,许司珩对我动情时从来都不会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叫的却是‘冉冉’。我一开始以为在叫我,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不是在叫我,而是在叫苏冉冉这个女人。
许母也被震慑住,一瞬不瞬地怒火都喷向我,“你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除了这张脸四处就没有我儿子能喜欢的地方!”
许司珩单手插兜,没有为我出口,等到许母骂累了还贴心递过去一杯温水,“母亲说够了,那就休息。”
整个房间里三个人就只有我最尴尬,嘴角扯一扯,哑然失笑。
“母亲,您说许晨风联合元老级的人物在拉我下台。”许司珩慵懒坐在凳子上,脊背挺直,节骨分明的指尖儿在轻轻叩打着桌沿,有节奏的声响就是在算计人,果不其然他连避讳我都懒得避讳,“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许母惊讶,“你的意思是……”
“就是母亲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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