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靠近半分去看的。
琬琰和阿依顺利的进了城,瞧见的就是这一副景象。
她勾了勾唇,特地涂了一层蜡黄的唇脂,瞧起来又丑又营养不良。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那将领唬的一下,把刷子朝靠近的几个人扔过去。
有人被扔中了衣裳下摆,却也只能暗自咽下这口气,拉着同伴离去。
“大哥,听说京城里就属这怡红楼最出名,咱们拿点积蓄,去瞧瞧?”阿依将一个没有眼界见识的庄稼汉扮演得像极了。
琬琰点点头,目光一转,拉着阿依便冲怡红楼去。
任谁看了,也只会觉得是两个乡下来的汉子。
到了怡红楼,大门敞开,可里头却一个客人也没有,冷清极了。
张伞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独自坐在大厅之中,磕着瓜子。
见有人进来,张伞有些讶异的望过去,一眼就瞧见了琬琰刚刚拿出来的凤佩,他神色不变,“找姑娘的?现在姑娘都在二楼歇息,你们要找哪位姑娘作陪,都跟我来吧。”
琬琰和阿依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直到进了一个幽静的房间之中,关上了房门,张伞神色才变了,单膝跪地,“主子。”
任凭张伞如何想,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他的主子。
琬琰不再做声音的伪装,用回了本音,“张伞,现在京中形势如何,你直说。”
张伞恭敬的起身,他将知道的都一一报来,“主子,如今宫中大权尽在周妃手里,包括朝政大权也是。我们的人在宫中,探听到了皇上的情况,如今皇上日日都被喂软骨散,情况十分的不好,但也没有生命危险。京中不少大臣都被圈禁,但大部分,却没有一个反对周妃掌权的,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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