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超过我。我用最大的力气推了推自己的腿,确信自己跑得比以前快多了,但是车子还在咆哮着,我停在路边,看到的下一个标志是"110km/h"。
然而,在经过至少半小时的奔跑后,我按照加罗维尔的指示离开了高速公路,发现自己呼吸沉重,但没有喘气。我的血液仍然需要额外的空气,但是肌肉丝毫没有受伤或者感到疲劳。
很快就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警车停在街上的一条车道上,当看到死神靠近时,我放慢了脚步。
"有多快——"我停下来,把面具从脸上滑下来。"我到底有多快?"当站着不动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加罗维尔耸耸肩,你的身体能跑多快才能不把自己撕裂?
我挠了挠头,回来时手上还湿漉漉的。
马洛里警官在他家里,你应该保持距离,直到一辆黑色货车停在房子前面时,他停了下来。五个男人走了出来。两个人从前门开始,三个绕到后面。你最好戴上面具。
好的。
我冲到房子前,看见他们在敲门。
先处理后面的那些。
好吧。
我偷偷地沿着邻居的篱笆跳进了后院,他们三个立刻注意到了我,并且加强了他们的姿势,把手放在他们的外套里。
"你他妈的是谁?"方下巴的那个说,"他妈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呃...我听说你的管子漏水了?
在我们......之前离开这里。
"你没有时间聊天。"加罗维尔碰了碰我的肩膀,那种熟悉的疼痛在身体里闪过。"去吧。"
我冲向最年轻的家伙,他拔出了一把枪,但是在他开枪之前就把他压扁了,那个男人没有起身。另外两个人开枪了,我胸口中了两枪,然后到达另一个人的胸口,打中他的脸,我把他的枪从踢开。
房子里爆发了枪声。
我跺开了门,发现马洛里蜷缩在厨房的后面,一只手抓着他的一边,试图用另一只手重新装上他的武器,然后盯着我。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枪手在大厅里,我径直走向他。一颗子弹穿透了面具,刺穿了脖子。我把那个人的枪猛地扯开,用它砸在他的脸上。几颗牙齿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撞到了硬木地板。
最后一个暴徒倒在另一个门口,他的头被炸开了,血流了一地。马洛里警官喘了口气,看了看我,毫无疑问他想问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是他拿出了一部手机,拨通了电话。他试图站起来,但是滑倒在柜台上,几乎和那个死人一样流血不止。
"我要假设——啊——你不是来杀我的,"那位警察说,他把电话放在耳边。"我需要一辆救护车。"他把自己眼光都放在我身上,他补充道:"我想,这里还有一个人的情况比我还糟糕。"
他试图说话,但是他喉咙里的子弹使他无法说话。加罗维尔救助了我,可以感觉到肉体在收缩和膨胀,骨折的骨头在重新接触时颤抖着,子弹从身体里挤出来,滴在地板上。
"你是谁?"警官终于问道。
"你要告诉他什么?"加罗维尔说。
我突然感到欣慰,因为那张尴尬的脸被藏起来,决定做我天生就该做的事情,什么也没说。
"嗯——"马洛里停下来做了个鬼脸。"——谢谢你的帮助,尽管我无法想象你为什么这么做。"
问他是谁派这些人来的。
"谁派这些人来杀你的?"
马洛里眯起眼睛,在我的沉默中,他说:"罗法尔。约瑟夫·罗法尔。"
"因为你要在法庭上指证他?"
不是针对他,而是他那个脏兮兮的侄子。我当时在场,我看到他杀了那个男孩,该死的小杂种——"他因为疼痛而开始咳嗽。他的皮肤变得苍白,脸上满是汗水。"现在我因为那个小混蛋而死了?我应该...应该直接开枪打死那个...蠢货...他的眼神似乎暗示他已经忘了自己在说什么,或者他已经不在乎了。
"问问他的家人。"
"你的家人,"我说,"你......你认为他们也有危险吗?"
马洛里只是坐在那里,慢慢地呼吸着,茫然地盯着他面前的黄色橱柜,远处的警笛声告诉我是时候离开了。
"马洛里警官,你的家人......我能帮忙。"
"我觉得你该走了,范范,我觉得他听不见你说话。"
血从警察的嘴角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