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竟然敢和自己叫板!
敢算计到他头上的人,还没有几个!
只不过,心里莫名产生的却不是怒意,而是一种莫名的征服欲。
眼神中似乎难得的冒出一团火,与平时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
宦官这一瞟,却是吓的不清。
看来覃王,果然是生气了。
他无论如何不能让事情最后变成,皇后和覃王之间的矛盾了!
想及此,他赶紧开口:“王妃说笑了,王妃乃是覃王明媒正娶,哪有不认可之理。而且覃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怎会不认可覃王之人,只是,奴才也是按规矩办事,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奴才。”
“哦。”孟漓禾点点头,又是一副了然。
不过,宦官这次可没有松口气。
因为,他莫名觉得,这个王妃,恐怕还要再开口。
果然,只见孟漓禾忽然转向宇文澈,状似为难,又状似娇羞。
仿佛犹豫了半天,才小声开口。
只不过,那声音,却足以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王爷,今日,今日妾身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您帮忙穿上的,王爷您没有放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话一出口,在场人的脸色均是十分精彩。
就连宇文澈的脸,都透着一丝古怪。
这个女人,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看来,回去有必要对他们的合作进行约法三百章了!
而这明显默认的姿态,却顿时将宦官吓的不轻。
难怪这王妃方才脚步虚浮,明显憔悴,脸色却是极为红润,原来竟然是昨晚……
天哪,这个王妃,竟然连觞庆国最冷面的男人也俘虏了吗?
果然是好手段!
只是,这样一来,这身到底要怎么搜?
如果搜出什么还好,如果搜不出什么,想来以这个王妃的样子,定然不知道给自己甚至皇后又扣上什么帽子。
可是即便搜出什么,那也是覃王放进去的,难道凭一点点东西,还能治王爷的罪不成?
到时候骑虎难下,更是难以收场。
这,到底该怎么办?
宦官甚至觉得在后宫当差这么久,都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
还好这个女人不是来后宫,不然,对于里面那位皇后娘娘,也是一大劲敌。
“这位公公,既然如此,那你搜吧!”
孟漓禾眼见火候差不多,故意装出一副坦然之姿。
“不过,待会本王妃还要请安,公公可不要把我的衣衫弄的太乱哦。不然,王爷也会不高兴哒。”
一声俏皮的提醒,加上一个俏皮的眼神,如今却让宦官一个头两个大。
终于,还是开口:“请王妃恕罪,奴才不敢搜王妃的身了,还请王妃里面请。”
“哦?”孟漓禾一脸惊讶,接着摇摇头,“这可不行,既然是宫规,那本王妃岂有不遵从之理?不然,你又要说本王妃为难你了不是?”
“不为难,不为难。”宦官满头大汗,赶忙回复。
“那也不行啊,本王妃岂是这般……”
“皇后有令,请覃王,覃王妃进!”
孟漓禾还要不依不饶,寝宫内却传来一声长长的传唤。
未说完的话停下,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皇后娘娘,不想再让自己的手下出丑了么?
那待会,您最好也要和蔼点哦。
而这位“和蔼”的皇后娘娘,此时正威严的端坐在正位之上,凤目凛凛,不怒自威。
上等的胭脂,细致的染在颊边,精致的妆容,连眼角眉梢都细心描绘过。可惜,仍掩不住那慑人的气势,还有眼角细细的皱纹。
岁月的雕刻,哪里是妆容,可以赶的上的?
皇后下首,按位分坐着后宫的诸位妃嫔,此时也看出了皇后的不悦,全部默不作声。
可是,即便表情各异,眸底倒是整齐,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因为问安时辰已过,这个覃王和覃王妃怕是要少不了被责难一番。
而覃王,好歹是皇子,最多训斥两句。
可那个远道而来的质子王妃,怕是没那么好运了。
以皇后那铁血手断,可不要大婚第二日,就要香消玉殒了呢!
然而,待宇文澈和孟漓禾走进时,众人那或好奇,或轻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