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绝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明白自己弄巧成拙了，被教廷追杀？他不是在九幽？教廷的触手照理说还没有伸到那么远吧？难道是……

夜绝转过头与老亡灵对视一眼，果然看见其眼中的无尽沧桑之感，其中呈现的世界变迁、时光流逝之感让人头皮发麻，“前辈，你该不会在九幽与凡界通道未曾关闭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吧？”

“嗯，差不多吧……”老亡灵开口道，“小伙子，教廷现在还是大陆最强吗？”

老亡灵的话让夜绝，其他所有人都是升腾起一种惊悚的感觉，从九幽与凡界通道关闭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这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大约三十万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岂不是说眼前的亡灵起码已经存在了三十万年？

这是何等不可思议？要知道哪怕是七阶强者，不成神灵也绝无法活过万年，这亡灵到底是有多强？！

“算不上吧，已经有好几个势力能够跟它相提并论，不过前三应该是稳稳的。”夜绝回答。

“哦，果然不愧是神帝创立的道统，算下来也差不多存在了百万年了吧？真是难以置信，世上竟能有一个势力绵延这么久，不过现在应该也已经腐烂到骨子里了吧........”

老亡灵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说给夜绝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言语中那种岁月的沧桑感让人有种心神错乱的感觉。

夜绝倒是觉得眼前的老亡灵非常睿智，他的某些想法与自己完全一致，继承了部分魔帝记忆的夜绝也不看好教廷。

教廷目前确实已经糜烂腐朽到了一个顶峰，跟多事燕舞歌萧云他们不知道，但夜绝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认为哪怕是有神界在背后支持，这一世估计也要凉凉，毕竟.....魔帝这么多年可是一直没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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