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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女子会所的女子足疗业务就传开了。一些人知道陆飞曾在鞋店里做过，虽然那边是免费的，这边是收费的，但是，有钱人就是图得个消费。

还是套用小品演员的一句话：女人嘛，对自己就要下手狠一些。

这句话不是让女人对自己刻薄一些，更不是宰了自己。相反，正是要女人学会疼爱自己，呵护自己。

女人是需要疼的。这话是本来是对男人说的，其实也应是对女人自己说。

第一天，女子会所里总共来了十几个客人。

十几个客人，对会所来说，就算挺忙了。尤其会所里只有陆飞一个足疗师。

第二天，来了三十来个。

几乎翻倍。陆飞忙不过来了，苏娜不得不过来帮忙。

陆飞的手艺，大部分是和苏娜学的，因此，苏娜的技术自然没得说。问题是，苏娜是女的。

陆飞正在忙，一个女顾客过来了，说：“我想足疗。”

苏娜就说：“您好，陆师傅正忙，我来为您服务吧？”

女顾客白了苏娜一眼，说：“我就是为陆师傅来的，为什么让你。”

苏娜尴尬地笑笑：“那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请稍微吧。”

黄莺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请到这边休息一下吧。”

女顾客来到大厅的沙发上，一瞧，嘿，坐着五六个呢。一问，全是等着让陆飞的。

老板娘看看时间，差不多要下班了，按照每个人二十分钟算，这几个怎么也完不了。她正想说话，外面又进来一位，披肩发，高跟鞋，超，红凉鞋，挎着包，叼着烟，好一个摩登女郎。

女顾客们都朝她望来，露出羡慕的眼神。苏娜和黄莺也看得直眨眼。黄莺低声说：“苏师傅，瞧人家，这才是范。”

老板娘本来想打个盹，一见又进来一位，而且看上去还像高端客户，就来了精神。

黄莺一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请进。”

女子进来后就朝大厅周围看看，说：“哎呦，瞧这小店寒碜的，就这档次啊。”

黄莺忙说：“小姐，您要啊？”

“是啊，这里不是新开了女子足疗吗，我想来体验一下，可是……就你们这里的条件，我想师也一般吧？”

老板娘从吧台后探出身来，说：“妹子，咱不能这么说，寒窑里照样出状元，是不是？”

“这么说，你们的师还是状元出身了？”

“我不敢说是状元，但是，他的技艺，还没有说不好的。”

女子撇撇嘴：“瞧你说的天花乱坠的，要是有这本事，不是皇冠足疗城混个甲等师了？”

“实不相瞒，陆师傅和我有些渊源，他是为了帮我们小店，所以……不在乎钱。”

“现在有不在乎钱的吗？有嫌钱多了扎手的吗？骗谁呢，这样的人不是假冒伪劣的，就是傻子，老板娘，你把那个什么什么的陆师傅给我叫出来，我要当场验证验证……”

“妹子，陆师傅正在忙……”

“忙什么，告诉你，我可是有个表姑在三一五，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过去，那边就来人把你的小店封了？”

“别，别。”老板娘有些慌了：“表姑，表姑……”

“你叫谁表姑？别跟我套近乎。”

“您……您快请坐。”老板娘赶紧跑出来，把女子让在沙发上。女子懒得与其他女子共坐，自己坐在一边。老板娘又给她倒茶，女子看看茶叶，撇撇嘴，没喝。老板娘殷勤地点烟。女子晃晃自己手中的，瞧也没瞧她的烟一眼。

老板娘有些紧张了，不停地搓手。

“把陆师傅给我叫出来。”女子说。

老板娘给黄莺苏娜递了个眼神。苏娜说：“小姐，要不，我给你吧？”

“你……你是男师，还是女师？”

“女的啊。”

“你认识自己就行，女的，我一抓一大把，还轮得着你吗。”

“那好吧，我去请陆师傅。”

就在这时候，陆飞的顾客出来了。门一开，老板娘赶紧把他招呼了出来。陆飞来到大厅，朝沙发上的几位点点头。老板娘一指那位女子，说：“陆师傅，这位要你为她服务。”

陆飞说：“您是刚过来的吧，请稍等，我这边还有几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