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了吗?我和你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我吗?”
说完,我又自嘲的笑了笑:“也对,你们两个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自然是更了解顾长虹的。”
我甚至都不敢和他说出实话,说什么,说是顾长虹自己摔下去的?我伸手拉她了,她却挣脱了?
说出来,沈睿祁也不会信的,没有必要的。
“卫清欢,”沈睿祁冷冷地叫我,我像一个忐忑的小兵,等待着发落,“你,有点过分了。”
一瞬间,心里那一点点希望都已经被烈火浇灭熄灭。
小兵离开了军队,一个人孤军奋战,太难了。
我浑身像是泄了力一般,仰脸给它一个笑:“问完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用不用带我去警察局录一个口供?”
“卫清欢,”沈睿祁痛苦地叫住我,“不闹了好吗?”
都在这个时候了,在顾长虹面前,他还认为,我是在和他闹?
我赶紧摇了摇头,“我哪里敢和您闹啊,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然后,我走到病床前,看着躺在上面的顾长虹,猩红着眼睛,认真地嘱咐道:“顾长虹,您的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你好好休养着,可得长命百岁。”
“喂,”沈睿祁一把给我拉开,生怕我会对她做什么似的。
我被他大力一拉,更觉得头昏脑涨,小腹痛得不行,摇摇欲坠。
“放心,”我对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我哪敢。”
他仿佛也意识到刚刚自己手重了,侧过脸去,不再看我。
“你走吧。”他轻声地说。
走,我当然走,要不然留在这里当长明灯?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病房,顾长虹躺在床上,对我露出升级者的微笑,而沈睿祁,始终没有把头转过来,或者说,他不敢看我。
“睿祁,”我叫他,“我昨晚梦到我爸了,我爸说,我骗了他。”
你之前在我父亲墓前,口口声声地说什么照顾我一辈子,让我一辈子幸福,不过是骗人的罢了。
说完,我就走出了房间。
一瞬间,我整个人如脱力般,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听到病房里,传来一声拳头打在墙板上的闷响,以及,一声近乎哀嚎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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