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炭似的。”
唔。
确实。
套了麻袋将她一个宗主之女准备埋了,心可不就黑得跟炭似的么?
身体里乱窜的真气被修理得七七八八,暗暗梳理一番体内杂质,因天地灵气入体,白初闭着眼睛压根不想爬起来。
“既如此,后会无期。”白绫孀眸子里闪过冷意与不悦,颇为恼恨的瞥了一眼那魔修转身离开。
白初心说我这刚逃过被埋,转眼就被卖去当炉鼎了?
“哟,我看姑娘也挺适合当我们究极楼的炉鼎嘛,一起吧!”魔修在气息在空气中一荡。
一个残影一过,闪身到白绫孀跟前直接挡住了去路,这次却是连一句废话也没有,根本不给白绫孀丝毫反抗的机会,直接揪住白绫孀的衣领凌空飞过。
复又回到白初跟前,将白绫孀往旁边一甩,白绫孀身上的衣衫染上了污泥,脸上怒意横生道“你!你不守信用!”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魔修不屑,翻了个白眼道“宗门弟子,果然还是那么蠢!一起来做我的炉鼎吧!”
他刚要伸手去将白初扛起来,刚要碰到白初的肩膀,却见那本来似睡着的人倏尔睁开眼睛,眸子里迸射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
那是一种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继续而来的冷意——杀气。
瞳孔里落入他火红的头发,他微微一惊,心底徒然闪过一丝凉意。
不过是个还未曾结丹的黄毛丫头,他一根手指便能捏死,那退意定当是幻觉。
白初斜唇一笑,明明是一张明媚娇俏的脸,却生生多了几丝森森寒意。
她瞅着那魔修,但见他一头火红的头发恰似要冲上天,一张脸长得普普通通,八字胡,看起来阴阳怪气,贼眉鼠眼。
“你方才说,要我做你的炉鼎?”
一句话,说得缓慢极了,那唇边的笑意却是渐渐扩大。
明明笑得娇美,却又给人一种腊月寒冬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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