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出来吗?”
说完还一脸真诚地看着凌笑风。
凌笑风一愣,真没想到她承认得这么痛快,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他不由得感叹:“真是君子坦荡荡啊。”
晋西海也笑了:“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我再不回去,阿音要拆房子了。”
“呵呵,”秦慕川一脸不正经,“海叔,您都多大岁数了,音姐要是这么欲求不满,您受得了吗?”
“滚!”晋西海骂道,“臭小子,嘴上没把门儿的。你送桃夭回去吧,笑风,你送我回去。”
凌笑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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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桃夭的公寓里,呕吐的声音在深夜格外的明显。
秦慕川一边拍着桃夭的背,一边抱怨:“你说你,为什么每次喝成这样,都让我赶上了呢?”
“呕~~~”桃夭脑袋都要插到马桶里了,根本没时间搭理他。
“哎,没有好酒量,你下回能不能别逞能?自己难受不算,还给别人添麻烦!”秦慕川这时候了还不忘损桃夭两句。
“呕~~~”桃夭连瞪他的机会都没有。
“哎哎哎,你说你是不是为了让我照顾你,才故意喝成这样,好给我个借口留下啊?”秦慕川在那自顾自地说话,丝毫不顾及桃夭的心情。
等到桃夭将胃里所有的东西吐干净了,才抬起头坐在马桶边上,无力地瞪着秦慕川,漱完口悠悠地吐出四个字:“臭~不~要~脸。”
秦慕川也不恼:“吐完了吗?吐完了回床上躺着去,别坐地上,凉。”
说着就将桃夭横着抱起来,桃夭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发现这点儿力气,根本对他不起作用,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秦慕川走到卧室把她轻轻放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她。
“谢谢你。”桃夭疲惫的声音很微弱,她真的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秦慕川看着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心里居然感觉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疼得难受。
他伸出手,怜惜地将桃夭的头发别到耳后:“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给我打电话。”
桃夭点点头。
秦慕川又帮她掖了掖被角,才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桃夭怯怯地说。
秦慕川闻声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她。
可是桃夭又改了口:“没……没什么,晚安。”
秦慕川一笑:“晚安。”
等到秦慕川关门离开,恐惧和孤单又如每一个黑夜一样如期而至,紧紧地将桃夭裹在其中。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彻骨,却永远得不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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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少喝,还能开车吗?”晋西海问凌笑风。
凌笑风点点头:“没事,放心吧。”
晋西海这才放心地将目光投向车窗外,不一会儿,开口问道:“你跟慕川,好像都和桃夭很熟?”
凌笑风没想到晋西海会这么问,下意识地扭头瞥了一眼晋西海,回答:“算是吧。”
“她……真的失忆了?”晋西海貌似很随意地问。
“海叔,您别逗了,她这点儿小伎俩,连我们都瞒不住,还能瞒住您吗?”凌笑风一边开车一边说,“月姐刚开始可能相信了,但后来也一定知道她没失忆,只是她不在意,对于她来讲,买来的女孩能赚钱就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晋西海看着窗外:“你们就不好奇她之前的事?你们没调查过?”
凌笑风轻笑一声:“怎么可能不好奇?我们问过,可是她说……如果我们贸然调查她,她会有生命危险,等到时机成熟,她自然会跟我们说的。”
凌笑风没有说实话,是因为他掐不准晋西海到底要干嘛,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晋西海会对桃夭这么感兴趣,所以如果贸然告诉晋西海实话,也许对桃夭不好。
果然,晋西海疑惑地看着凌笑风:“这话你也信?”
“呵呵,海叔,每个人都有秘密,还非得全部都知道吗?”凌笑风劝晋西海,“而且您看桃夭的表现,是要与我们为敌吗?她对我们有威胁吗?不是吧!所以我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