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做饭。”
“你会?”他身体抬了一下,我顺势的替他脱下长裤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嗯,会点。”我扶着他躺下。
“你骗我。”
呃……上次我惹他生气,自己也没心情做饭,所以一天都是吃的苹果。
也用不会做饭的借口将他骗了回来。
其实我会下厨,我曾经是严柯标准的媳妇儿,能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这些都是我妈教我的,她说过一个好妻子不一定什么都要精,但是什么都要会一点。
我忽视薄音这个话,出去到厨房里的冰箱里看了看,里面的材料齐全。
薄音受伤,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我先熬了一点清粥,然后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我装在碗里,端进卧室里的时候,薄音合着眼眸,已经睡了过去。
他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想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我过去将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然后轻声的喊着:“薄先生,醒醒。”
他没有醒,我摇了摇他的胳膊:“薄音你醒醒,起来吃饭了,我做的清粥,很好喝的。”
他还是没有搭理我,我抱着他的脑袋放在自己怀里,威胁道:“大叔你不醒的话,我直接用嘴喂你了,你不嫌弃吗?”
薄音有洁癖,肯定会嫌弃。
他猛的睁开眼睛,眸心隐晦的看着我,语气不悦道:“我刚闭上眼不到十分钟。”
“那你也不能不理会我啊,我只是好心的给你做饭然后喊你吃饭,再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一点暖暖肚子再睡也不迟。”
薄音沉默,我把他的身子望上移了移,将他的脑袋放在我肩膀上,然后我端过一旁的清粥,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在他唇边道:“啊。”
薄音,沉呤道:“当我小孩是吗?”
“你吃不吃?张嘴。”
谁生病受伤像他这样傲娇?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薄音斜着眼看着我,还是乖乖的张了嘴,将一碗粥完全喂他吃下后,我胳膊都要抬酸了。
伺候他真是吃力不讨好,我放下碗将他的身体放平,然后给盖上被子。
我转身又将窗帘拉上,遮住了外面的光亮,又将空调的温度调到合适的位置。
这时,身后传来薄凉的声音:“钟时光。”
“嗯?”我转过身子不解的看向他。
薄音头发有些凌乱,露出饱满坚实的额头,他的眸子似有异样,幽黑的深谭之中徒生了一到光,眸心异彩的看着我。
他久久没有说话,我再次好脾气问:“有事?”
薄音唇瓣微微的抿了抿,似乎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眉目清冷,在我脾气要消磨完之前,他忽而紧着声线问:“钟时光,想不想成为真正的薄夫人?”
我心里震惊的不得了,薄音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了?这个事情好恐怖去了。
我轻笑着淡定问:“薄先生,你在开玩笑?”
今天绝对是愚人节,慕修远之前对我开诚布公不说,薄音也突然莫名其妙的问我这个问题。
今天是什么运气?
但无论是什么运气,都不是我的运气。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我懂。
而且薄音,我对他没有什么感情,我甚至不能对他动什么真的感情。
这个男人危险指数太高,躲着最好。
当然,如果我知道自己今天的拒绝,会换来以后死皮赖脸的倒追他多月。
我肯定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了。
听我这样说,薄音只是看着我,神情也没有一丝的失望,他忽而半阖着眸子。
我知道他想睡觉,立马识趣的从房间里离开,又重新的回到厨房里忙碌。
冰箱里的排骨放了一段时间了,我想了想拿起车钥匙出门,开车去了超市。
我仔细的问了售货员,买了当天的新鲜排骨,然后又买了两根白萝卜回家。
刚将排骨和萝卜放在锅里炖着,古诗诗这小妞就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我接起来笑着打趣问:“有什么国家大事需要和我这个领导商讨商讨?”
古诗诗失落道:“别贫了,我要回北京了。”
她不是刚去深圳没几个月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要回北京发展了。”古诗诗悲伤道:“我知道他这样频繁换工作的原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