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借口,更加百般阻挠。后来沈天白还是执意结了婚。
徐瑜心去世后,林淑秋对算命先生就更加深信不疑。
现在怎么能不顾孙儿的安危呢?
她思索了片刻,“芙蓉,你晚上问问先生,若行就改一改。”
她松了口,苏剪瞳也松口气,接着问:“那其他的安排?”
“其他的安排,给芙蓉过目吧。芙蓉迟早都要来沈家主事,早点适应也好。”林淑秋说,别有深意地看了苏剪瞳一眼,紧接着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的话,以后怎么帮暮言应付偌大的沈氏?”
芙蓉低下头,脸上不断有红晕闪动。
苏剪瞳条件反射般去看沈暮言的脸色,见他脸色平和,似乎是惯常听着这些话的样子,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紧,默默应了一声:“是,我明白了。”
“那我就不留客了。”林淑秋放下茶杯,拍了拍芙蓉的手,“让暮言送送你,虽是秋天了,这暑气还没退,可别热着了。”
沈临溪接了电话,也跟着同时出去。沈暮言和芙蓉朝一个方向,沈临溪和苏剪瞳朝一个方向。
“景杨找我有事,我也不能送你了,我安排司机送你。”二哥说,挥手招来一个人。
“那就谢谢二哥了。”苏剪瞳跟着那人一起去停车场。
恰好遇到芙蓉正上沈暮言的车,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芙蓉娇俏的脸上笑逐颜开,浮现出明亮动人的色彩。
苏剪瞳赶紧低了头,微微别了身去。下意识地似乎是想遮挡肚子里孩子的眼光,怕他真的有所感知,为自己尴尬的身份和命运感到痛苦。
沈暮言的车开过,摇下的车窗里他偏头,正巧碰上苏剪瞳的目光。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刻让她有了勇气,落落大方的直视回去,他幽深的眸子里,倒映着苏剪瞳的粉颊和略长胖了的身材。直到车子驶出停车场,沈暮言才收回目光。
苏剪瞳坐着车出去的时候,沈暮言的车已经离开好久了。正好碰上景杨和二哥站在一处,景杨双目通红,像是才哭过的样子。二哥正在递纸巾给她。
苏剪瞳想,景杨终究是看到刘文杰和林雪兰在一起了吧。至于后来怎么处理,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也许她通知景杨来,打破了她家庭固有的平衡,但是感情一直在这样的欺瞒下进行,生活又还有什么意义?
苏剪瞳想了很多很久,想了别人也想了自己,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这个孩子,她该怎么办。
苏剪瞳坐着沈家司机开的车,路过街边的时候,看到曾明在街上席地坐着。她叫停了司机,下车跑向他。
“这么大太阳,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瞳瞳,上次你跟我说了苏桥街被烧那件事情的真正起因,我一直想帮帮街坊们。我写了一片新闻稿,投了好多次都杳无音讯,我在这里堵报社的社长,想让他看看我的稿件。”
苏剪瞳和他一同坐下来,“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办法?我和你一起等。”
景杨找二哥,借了二十万。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她没有说,二哥便没有问,望着她离去的单薄背影,二哥将电话打给了南荣熙,“景杨刚才来找我了。”
景杨堵着这一口气,马上回四季城交了房子的首付款。这些年,跟随着刘文杰的孝顺,她也一直很看重公公婆婆,但是她越柔弱,他们越逼得紧,她将自己的利益一再往后压往后退,现在他们居然连莱莱的生活环境都不考虑了。
这些年,公公婆婆盈盈的大小开支,都是她和刘文杰一起担负的,甚至有时候,刘文杰的应酬多花销大,她担负了更多经济方面的责任。不是想怪盈盈,而是有了孩子,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纵容这个家庭不知足的索求。那是对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全家的不负责任。
她交完钱,从四季城走出来,心里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是苍凉了许多。并不后悔做这个决定,做完这个决定后,对感情方面的事情,却看得淡多了。
她悻悻然走出来,站在公交站台边,等待着来时的车。
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南荣熙的大兵头上布满汗水,他正穿着球衣球裤,似乎是刚从某个运动场所过来。他满身是汗的样子,五官更加偏向于欧美范,像极了英国一个男演员。在她面前,南荣熙永远都是话不多的样子,解锁推开车门,示意她上去。
景杨坐了上去。南荣熙望了一眼密密的高层房子,鸽子笼一般的大小,却要花费很多家庭毕生的积蓄。他当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