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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出面,让你单独来见这个狐狸精?阿夜我没那么傻,我就要死死抓住你不放,我一天不离开沐家,再想进门的始终是姨太太,苏无心以前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怎么会做妾,更何况人家现在是丁弈的未婚妻,阿夜你醒醒吧。”曲云晴阴阳怪气地说。
沐良夜拳头紧紧攥了起来,微微低垂着眉眼,刚才曲云晴一句句的话,重重打在他的心头,他身上的冷意更重了。
曲云晴见沐良夜隐忍不发,咬了咬唇,语气软了些对沐良夜说:“阿夜,放过你自己吧,我承认六年前是我不对,可我们都已经成了婚,苏无心和丁少帅也已经是未婚夫妇,你又何必再执着。往后我都听你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沐良夜没有说话,眉目冷厉依旧,正襟危坐的坐在车上,像是没有听到曲云晴刚才的话。
曲云晴见他这幅样子,显然是不想和自己多说些什么,当下也不敢再追问。
到了沐府,沐良夜依旧一言不发去了书房,曲云晴看着他的背影,恨恨不平地跺着脚。
沐良夜办公桌上的几本书已经被他翻烂了,那些书的扉页中都夹着海棠花,打开书,书页上还有淡淡的芬芳。
这些书六年前他和苏无心在一起看过,六年后这些书依旧放在他的身侧,那一同看书的人却不再了。
自舞会筹集了大笔的资金,很快上海第一轮船厂,机械制造厂便建立起来,在这些厂子还旁边建立了一所中等兵工学校,全厂经费需133万余元,财政拨款仅六十万,剩下的全部都是募资,每月经费还可再拨五万元,至此终于上海有了强有力的制造业做支撑,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也有了做工糊口的地方。
苏无心看着厂子的建立,松了一口气似的,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微笑,她总算是能做出点什么了。
这时距离丁弈离开,已经有了半个月,期间丁弈只邮过来一封信,让她勿要挂念。
实际上滇南的情况比丁弈想象的要更为复杂,他们到滇南的时候,丁承宇已经被丁晏控制住,整个大帅府中的人,都唯丁晏是从。
丁弈只好在梁千秋的一个住所先躲了起来。
“外面怎么样?”
“少帅,现在城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巡逻的人,根本进不去。”梁千秋也发愁,冲丁弈无奈地说道。
“丁晏的野心还真是大。”丁弈冷哼一声,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他们目前是在郊外一间废旧的小屋中,连火都没有生,如今屋内潮湿阴冷地过分。
若不是苏无心之前,在丁弈的行李之中放了几件厚外套,丁弈晚上睡觉连盖的东西都没有。
夜色渐渐浓了,丁弈擦着手上的勃朗宁,“今晚,我们去探探路子。”
梁千秋觉得冒险,又没有其他法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丁承宇被关押后,那些跟随他的兵都被分别安置在城内的四个角落中,兵力分散,人也一时半会聚不起来,丁弈直咒骂了好几声。
想要动用军队的力量,不能动用他的嫡系,那些分支们听从的又是丁仲由,丁弈一时间踌躇不前,眉头紧紧皱着。
除却这些大帅府就像是铁桶一样,四周布满了士兵,只要他们一靠近,估计就会被抓个现行。
丁弈和梁千秋回来,坐在破板凳上,两个人大眼对小眼,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尴尬凝重地过分。
电光火石之间,丁弈想到了当年丁仲由交给他的一件东西,他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现在那东西可派上用场了。
只是那东西他没带在身上,还在上海。
现在给苏无心发密信,应该在三天后能收到。
“梁千秋,你们上次是在哪发的密信,现在立马替我发一封到上海。”丁弈眼神中没了刚才的焦躁迷茫,反而是一脸的睿智深沉,冲他不容置疑地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梁千秋抱拳,听完丁弈的耳语,转身向外走去。
丁弈想到对策,终是略微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他盖着苏无心收拾的那几件厚外套,叹了一口气,在脑海中想道:不知道上海那边怎么样?
他数了数日子,他的生日应该是明天,少了苏无心在身边,丁弈觉得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连房间都变得格外冰冷。
这六年里他们从原本的熟识,变成了至交好友,再成了彼此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亲人,她跟着他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