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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你是艺人，风口浪尖上，决不能和他再有接触。”

“不见他，我怎么都放心不下。舅舅，求求你了……”

“林曦，乖，这种时候不要任性。”

“舅舅……”林曦百般央求。

洛瑜实在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叹气：“好吧，我派人安排你见他一面。”

“谢谢舅舅，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警局的气氛，也压抑得不信。

因为局长受到了两股相反力量的压制，一方势力让他彻查，严惩，另一方让他低调处理，最好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不管哪一边，局长都不敢得罪，所以直到夜里，才开始提审慕云峤。问他为什么杀人时，他回答那女人该死。

那语气，那表情，平静淡然得就像说，今天天气真好。

警察们互相看了看，继续问：“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你不知道要偿命吗？”

“那就偿吧。”

“……”警察们简直无语，好半晌，才回过神，让他说说为什么那个死者该死。

慕云峤告诉他们，洛雯的老妈为了过上人上人的日子，设计让自己的老公在保护雇主时惨死，她作势要改嫁，雇主可怜保镖的女儿即将无父无母，就收养了她。然后，还没有成年的洛雯和妈妈以及野男人里应外合，在雇主家兴风作浪，想害死雇主的儿女，独吞他们的家产。

因为洛雯贪恋雇主的儿子，就没有对他下毒手，但是多次谋害雇主的才三岁的幼女，并且终于在两年后制造火灾。

那小女孩福大命大，被佣人用自己的孩子替换，逃走了。

小女孩长大后，嫁了一个渣男。洛雯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女孩的照片，就指使她的同党，再次多方加害那个女孩，还把收养她的养父母以及弟弟都害死。

“我认识那个女子时，就是她惨死前的半年，她被洛雯派去的七八个男人弄到了娱乐场所的包间里，她誓死不从，拼命逃出包间，被我所救，而我，也只见过她那一次。你们说，洛雯如此忘恩负义，丧心病狂，不该死吗？”

警察们都惊呆了，感觉这比影视和还要残忍曲折。

“不是你虚构的故事吧？”

“你们尽可以调查。”

“就算是真的，可是关你什么事？”

“洛雯残害的女子，就是我一见钟情、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子，我找了她那么多年，直到几个月前才知道，她终究是被害死了，而且已经死了十几年，你们说，我能不为她报仇吗？”

警察们再次怔愣：“那……那你可以报案，将洛雯绳之以法啊。”

慕云峤嗤笑一声：“你们警察办案什么时候不畏强权和巨富了？洛雯明明恶贯满盈，你们谁动过她一根指头？我要是不杀了她，她现在不是依旧逍遥法外？靠你们伸张正义，惩治恶人，要等到猴年马月？”

警察们面面相觑，被他质问得无言以对，感觉他们是犯人，慕云峤才是法官一样：“你说了半天，那个一再被害的女人是谁？”

“我不能说出她的名字，她这一生，已经够不幸了。我不想她在死后，还要被各种人提及，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她的大仇已经报了，她该安息才是。”慕云峤无比平静道：“我这一生，为她生，为她死，你们不用再问什么了，什么时候执行死刑？我等着。”

警察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特别的犯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报仇，不惜耗费这么多心力，甚至，不惜搭上自己性命。

两天后，林曦在舅舅的安排下，如愿见到了慕云峤。

一看到慕云峤的瞬间，林曦的眼泪就下来了：“叔叔，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傻姑娘，为你们母女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叔叔，我一定会设法救你出去的……”

“不要为我的事，冒险和浪费时间了。生和死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绝望或者颓废，而是，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别哭了，林曦。你要连同你妈妈那份，好好的活着，做一个最幸福最快乐的女孩子。”

林曦鼻子发酸，喉咙哽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无声的流泪。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情绪崩溃，泪流不止的时候。

“叔叔，我知道你对这世间已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