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楚天放,承袭其父正三品“怀远将军”之封,领光禄大夫,并侯爵爵位。次子楚天放,乃正四品虎威中郎将,子爵爵位,并任西宁州卫戍区三团团长,手握重兵。
光是这两位的存在,便令桑家轻易不敢招惹。
之前桑郑成之所以敢这么放肆,因为楚门高层要么醉心修炼,懒得插手铜臭之事,要么军务在身,无暇顾及家中俗务,又赶上临时负责管理楚门坊市的楚云涧是个大怂蛋,才导致楚门被桑家所压制。
其实他们都知道,千万不能做得太过火,否则楚门的怒火,桑家承受不起!
楚门在这个节骨眼上站在普兰斯商城一边,好似打了一剂强心针,也令所有准备撤股退赔的商户股东们,心里转起了小九九。
今日前来此处,并非他们自觉自愿。
如果不是桑家逼迫,谁会没事儿找事儿的撤了自己的股份?
迫于桑家的强权,他们只能服从,可现在随着楚门加入战局,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选项:是否可以转投楚门,保住普兰斯商城的同时,也保住自己的股权?
答案是:不可以!
楚云飞此举虽然出其不意,却存在一道跨不过去的坎,那便是桑家的封锁!
作为陵阳城的父母官,桑家完全有权利控制边隘的通行,除非楚门利用自己的地位和桑家彻底撕破脸,否则他们愿意封锁普兰斯商城多久便是多久,这样的合作无异于单方面输血,有何利益可言?
商人们很精明的看到了这一点,因此依旧站在桑家一边,桑学义的回答,更是充满了娇狂。
“呵呵,即便出门插手又当如何?我桑家可是奉了朝廷的旨意,严查出入凌阳大小车辆的,普兰斯商城有走私通敌之嫌,当然要仔细盘查,怎么着各位,难道你们也想上黑名单么?”
“不敢,不敢,桑公子说得是,对于不法商贩,自然要以雷霆之势一举廓清,我们可都是些合法商贩,还请桑公子明察。”
此言一出,没有人再敢抱着投靠楚门的想法,乖乖的站回了桑家一边,重新嚷嚷着要撤股。
没办法,在人屋檐下,焉能不低头!
他们也得生存。
“呵呵,楚云飞,就凭你个废物和
我斗,和我桑家斗,简直不知死活!”
桑学义娇狂的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抬着眼皮看向楚云飞,尽是挑衅之意。
然而楚云飞的脸上竟找不到一丝担忧,反而有些好笑的看着对方,不疾不徐的说:“桑公子,我不得不在佩服您口才的同时,鄙视你的人品,你就这么笃定的认为,凭借区区权柄,便可扼住我们的脖子么?”
桑学义冷笑一声:“否则呢,在这块地方,我桑家就是天,你又能奈我何?”
楚云飞低沉一笑:“我确实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桑公子,您看这个可以么?”
说着,他不紧不慢的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木牌举在手中,正中央,用十分精美的戗金工艺书写一个字:桑。
桑学义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惊讶得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这不是桑府的令牌么?
莫看只是块小木头,只要在凌阳地界亮出,便如同桑政豪亲临,上至官吏兵卒,下至黔首百姓,无不俯首听命!为防止权利外流,因此只制造了三块,配给桑政豪的亲人还有经常为他办事的人。
两个儿子一人一块,还有一块,便给了桑郑成。
为了保证没人作假,桑府令牌是专门找炼器师铸造的,桑字之上除了烫金,还掺杂了些异兽的魔晶粉末,字体上可以释放出特异性的元炁,三块令牌一气呵成,再想复制,万般困难!
楚云飞手中的明显是真货,却不知是谁给他的。
“这……这是我桑府的令牌,你从哪里得来的?”桑学义满面震惊的问。
“自然是你们桑府之人送给我的。”楚云飞的回答十分自然。
“胡说八道!”
桑学义气急败坏,伸出来的手指不停的颤抖,“我桑家为了挤垮普兰斯商城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怎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将令牌给楚门?定是你偷来的!”
楚云飞哈哈大笑,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对方:“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你又何苦自欺欺人?我听说桑政豪老爷在继承人问题上,似乎更加青睐于令兄,你最好回去问清楚,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这下子,就连桑学义的信心都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