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吗？”

“寻不见对手，无聊之时只能以此打发时间。”

“若是对手来了呢？”

“那就要看是什么对手了。”

“若是陆清墨呢？”柳雁初莞尔一笑，伸出自己的左手，认真的说道：“云泽容歧，我们合作吧。”

他看了她半晌，目光有些无奈：“你那一日不是说，若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最好是当做陌生人，你现在怎的要与我合作了？”

“因为我回去仔细想了想那天说的话，无非是想让你放下一些东西，也好叫我自己死心，但不代表我们之间就没有共同的利益，过往的情分可以随着时间消失，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只是合作的共同利益者，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目标。”

容歧看着柳雁初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你当真是如此想的？”

眨了眨眼睛，柳雁初道：“你若要我不这么想也可，你只需告诉我一件事情，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现在的柳雁初？你只需把前因后果告诉我，你便是要我放弃报仇我也能答应你。”

看着她脸上的认真，容歧心中一顿，怎么忽然又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

垂眸，语气十分平静：“你莫非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柳雁初看着他的表情，心情的疑问却越来越大：“但我隐隐约约能够猜得到我的事情多半与你有关。”

“凭什么？”

“凭我的直觉。”

“直觉？”

“没错，要知道当时我可是被陆清墨一剑刺中心脏而亡的，就算要救我也恐怕来不及吧？更何况时隔一年，我却变成柳雁初醒来，能够做得到如此的有谁？除去在众人眼中甚是神秘的慕氏皇朝，会救我的也无非就我姐姐一人，但她若是救我，我就绝对不可能会变成柳雁初醒来，也不会是在南越，也许会是在我姑姑的闲云山庄，也许是在我姐姐的地方醒来，但都没有，而我在南越醒来第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是你，不能不让我觉得意外，你们云泽家族都有那堪称逆天的水凝花，想必也有其他不可外传的秘密，对不对？”

虽然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世间很多事情，本来就无法用常理来推算，比如那神秘的慕氏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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