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神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满眼都是嘲讽:“国师大人,小女子如今没办法反抗,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了,若是国师大人对小女子这副残躯感兴趣,尽管拿去便是。”
说着更是朝他怀中倒去,说出口的话却那么的刺人:“国师大人,别说什么想同我弥补过去的遗憾,这份礼物我可不敢要,你不是爱我吗?那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尽情的用你的方式来爱我。”
云泽容歧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女子:“你怎么如此作贱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不是吗?”柳雁初眨了眨眼睛,灿若星辰的眸子却是如此的幽深,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距离这么近,却又这么远,“你刚才不是说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吗?既然你想拥有我,难道不是想同我做一些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情?如此夜深人静花好月圆,才真是应了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话音落,他脸上血色褪尽,猛然推开了她后退半步,错愕的看着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推开,好像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想一个人拥有我?不过这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了,毕竟我很快就要嫁给陆清墨了,这副身体你要就拿去好了,至于洞房花烛夜,我想个办法混过去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泽容歧:“……”
“只是你想一个人拥有我的愿望恐怕没办法实现,我既嫁给他,就不打算同他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当然,你如果介意的话,那就只能忍着了,毕竟我并不打算嫁给你。”随后她皱了皱眉,有些苦恼,“不过要是我们之间这样的秘密被发现了,我会不会死的很惨啊?嗯,看来以后你要是想我,我们之间得小心一点才是。”
“柳雁初!”云泽容歧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就这么认认真真的说出了如此作贱自己的话,却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心中一痛,眼前似乎有什么模糊了他的视线。
“容歧,你不是想要我吗?”看着面前流泪的人,那一脸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柳雁初却是毫无波澜,刺耳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说了出来,“还是说你想要的是我的心?”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那弯弯的月亮,微微一笑:“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你知道的,在我忘了你的那段日子里,我曾经全心全意的爱过另外一个人,不只是心,还有身体也曾经属于过他,所以不管你说的想要一个人拥有我指的是什么,都是不可能的愿望。”
“你若是想要我,我不会拒绝,毕竟你是南越的国师,我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于你,虽然我今天有些生气,但要是真的同你闹翻了脸,让你以后都不帮我了,有些事情我会很难做的,所以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你、你无需如此做。”云泽容歧觉得,他是真的被气到了,心疼她也是真切的。
“可是……”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有些苦恼:“我什么都没有,仅有的就是我自己了,虽然现在其实连这具身体都不一定是我的,但我若是要付出些什么才能换取你的帮助,也只能如此了呀。况且若对方是你,我其实也不亏,你生的这么好看,睡了你明显是我占了便宜,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若是别人,我一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因为我知道是你,我曾经爱过的你,这样的方式能得到你的帮助,我很乐意。”
这场对话最终以云泽容歧落荒而逃结束,柳雁初在院中站了片刻,随即嗤笑一声,返回屋内睡觉去了。
“就这样把他气走了,很开心吗?”门口,秦桑双手环胸,认真的看着她,却发现自己真的有些看不懂,或许……自己从来都没看懂她,对她仅有的认识来源于这段时间的相处和青画口中的故事,她对她,其实了解的不多。
刚才的一切,她都目睹了。
她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才说出了那样不堪的话来刺激他?
听到她的发问,柳雁初面无表情:“男人对女人,除了爱,不就是欲吗?”
秦桑:“……”差点也要被气吐血了。
“可是你明明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你那番话,不仅作践了自己,也侮辱了他。”
“我知道啊,他从来都是一个守礼的人,倒是我,有些不知羞耻了。”
“……”
“难道你其实希望我嫁给陆清墨之后还同他幽会不成?”
无力扶额:“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