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好人，你就是好人了吗？好人在你心中的标准是什么？”柳雁初冷嗤一声，松开了她的手，有些恶毒的说：“在我眼里，你们云泽家族也没有什么好人，一个两个的都是些卑鄙无耻的败类。”

“你……”

“怎么，生气了？”越说，柳雁初心中的怨恨便越发的严重，冷冷的道：“当初你们云泽家族被人屠杀，我看就是你们活该，技不如人被杀了也怪不得别人，说不定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被人家灭了满门，这是报应也说不定。”

啪的一巴掌，柳如萱用了很大的力气，这一巴掌终究还是落在了柳雁初的脸上，她的左脸顿时浮现出五道清晰的巴掌印，她却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越发挑衅的说：“怎么，是我戳中了你的痛楚了吗？陆清墨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这世间的好坏能分得那么清楚吗？黑白也不一定就能分明，你敢说你们云泽家族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柳雁初大声道：“逼死一个无辜的女子，就因为她姓夜？说到底，你们云泽家族的荣耀全都是靠着凤家的女子才能如此耀眼，没了凤家你们什么都不是。”

柳如萱倒退一步，好似被惊到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你聋了吗？”

倒吸一口凉气，柳如萱尖叫一声：“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我是谁？”柳雁初冷冷一笑，“我告诉你我是谁，我就是那个被你们云泽家族逼死，连孩子也一起死在了云泽家族的夜华卿，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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