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楚将斗伯对城濮大战仍然心有余悸，不敢过河，逃跑了！”士兵都认为对峙胜利。阳处父宣布：“楚军已经逃跑，我们也没有必要过河追击，现在已经天寒地冻，年关已经到来，回家过年，明年再打。”领兵返回晋国。

斗勃退兵两天不见挑战，派人侦查，得知晋兵已经回国，也下令班师回国。

晋文公死后，卫成公就停止了对晋国的朝拜，今年又派孔达侵略郑国，进攻绵訾（zī）匡邑。晋襄公通告诸侯伐卫，大军到达南阳，先且居提醒晋襄公说：“为了防止有什么过失，请国君去朝王，我带兵去伐卫。”

晋襄公在温城朝见周襄王，先且居胥臣带兵伐卫，打下戚城，收归晋国。

孟明视练兵三年，兵马训练到了一定程度，请示秦穆公兴兵伐晋，报崤山之仇，秦穆公批准。孟明同西乞术白乙丙三人率领兵车四百乘，准备进攻晋国。

晋襄公自从放回三帅，得知秦穆公原谅了三帅，担心秦国一定会来保仇，日夜严守秦晋边境。秦国方面兵马一动，晋襄公就得到了消息，拜先且居为大将，赵衰为副将，狐鞫（jū）居为为车右，带领大军到边境去迎敌。大军即将出发，狼瞫（shěn）请求以个人的名义带领家兵参战，先且居批准随军同行，到了边境，孟明的兵马还没有出境。

先且居说：“等着孟明来伐，不如我们过境伐秦。”就带领兵马进入秦国地盘，到达彭衙和秦兵相遇，双方列阵准备开战。

狼瞫来到先轸面前请求充当先锋，说：“过去老先元帅认为狼瞫无谋无勇，罢黜不用，今天我请求打头阵，不求立功受奖，但求以削前耻。”说完领着自己的朋友鲜伯等一百多人，直接冲向秦兵阵，一阵狂杀，所向披靡，杀死秦兵无数。鲜伯被白乙丙杀死。

先且居在兵车上看到秦兵阵势被狼瞫冲乱，命令大军一同冲杀，秦兵抵挡不了，大败而走。先且居救出狼瞫，狼瞫已经遍体鳞伤，口吐鲜血不止，第二天就死了。

先且居凯旋而归，向晋襄公报告说：“这一次胜仗，全靠狼瞫（shěn）之力，不是臣的功劳。”

襄公以上大夫之礼把狼瞫（shěn）葬在西郊，令百官都参加送葬。这对兵士是一个很大的鼓励，自此打仗都主动请缨。

孟明又一次兵败，认为自己犯了死罪，准备回去接受秦穆公的惩罚。回到雍都，秦穆公不但没有治罪，还派人到郊外迎接慰劳，仍旧让他官职如故。这让孟明非常惭愧，尽心国政，自己出钱抚恤阵亡将士的家属。每天亲自操练兵马，准备明年大举伐晋。

晋襄公正式把秦国当做敌人时时防备不说，冬季又一次命令先且居带领晋国兵马，以方伯的身份召集诸侯国出兵共同伐秦，宋大夫公子成陈大夫辕选郑大夫公子归生各自带领本国兵马配合晋国进入秦国境地，占领江邑彭衙两个城邑。这一次，孟明没有出兵迎敌，仍然是尽心训练兵马。有人对秦穆公说：“晋兵来犯，孟明不请求出兵拒敌，是不是被晋军打怕了？”

秦穆公说：“孟明必定能报三败之仇。”支持孟明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