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万山又跟李静和张宏握了握手,然后回过头,沉重地对秦刚说道:“秦所长,我们村里出案子了。”
“案情怎样?”秦刚一听,问道。
“昨晚,不知在什么时候,村委会财务室会计吴文英被人害死在女仔屋。”韩万山当即说道:“这是我们村从来没有的事,秦所长,你可要尽快为我们找到凶手,不然,我这个治保主任不好交代呀!”
秦刚先点一下头,然后正想向村里走去,却见一个人大步流星地从村里出来。
韩万山见了,连忙向秦刚介绍地说:“秦所长,那是我们的陈村长。”
陈力人很快来到秦刚的跟前,经韩万山介绍后,一边握住秦刚的手,一边沉重地说:“秦所长,我们村里昨天还是好好的,但想不到一夜之间就闹出人命。”
“陈村长,你放心,秦所长在调来之前,是县局刑侦一队的副队长,有他在,凶手保证跑不了。”冯安在旁说道。
秦刚没有搭话,只是看了陈力人一眼,便跟着韩万山向村里走去。
围在女仔屋的人看见韩万山和陈力人带着派出所的人来了,都自觉地让出一条路。
女仔屋面积不大,大概只有五十平方米,但成“ㄇ”字形摆着三铺床。
死者那铺床在里头。
秦刚来到死者床前。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木床。
床上没有搏斗的痕迹。
死者身上盖着被单,在床里面,扔着死者的胸围和。
秦刚先朝死者的脸上看了一眼。
这是一张秀丽的脸孔。
死者最多二十四岁。
秦刚缓缓地揭开死者身上的被单。
被单下,死者全身。
秦刚在死者的头盖上看了一下,只见死者的头盖上被袭击过,但不是致命。
秦刚顺着死者的头盖往下看,见死者的脖子上有一条瘀沟,并从深度来看,死者是被凶手用一条细小的绳索勒死的。
秦刚把目光移到死者的胸口上。
死者的胸口满是指甲痕,而两个和的上更是布满了牙齿印。
凶手为什么这么狠?莫非他对死者有莫大的仇怨?抑或是凶手有点性虐待狂……秦刚思忖地把目光从死者的胸口上移开。
李静在床尾检查死者的胸围时,意外地发现床单下面盖着一部手机。
手机的荧屏上显示着一个未接电话。
李静思忖地打开,荧屏里当即显示出未接手机号码和对方打过来的时间。
“老秦,从现场来看,这是一宗破室杀人案。”冯安在窗户一边勘查完,然后对秦刚说。
“你看呢?”秦刚点一下头,然后下意识地看着李静。
李静今年二十四岁,前年才从省警察学院毕业分配到县公安局刑侦队工作。这次,县局在调整盘石镇派出所所长时,跟着秦刚下来。
“从凶手留在死者内侧的和窗户防盗网被割开的情况来看,冯副所长的判断是对的。”李静见秦刚问她,一边说出自己的见解,一边把手里的手机放进胶袋里。
“窗户上有什么发现?”秦刚问道。
“除桌上的鞋印外,没有其他发现,我估计那鞋印是凶手进出窗户时留下的。”李静说。
秦刚点一下头,然后思忖地拿起死者的右手看了起来。
秦刚发现,在死者的中指甲尖挂着一根血丝。
这根血丝很细,若不细看,恐怕也难发现。
这根血丝肯定是凶手在作案时,被死者抓伤后留下的。
秦刚想着,当即小心地用镊子把那根血丝夹进玻璃瓶里。
这时,正在一边勘查的张宏忽然叫了起来:“秦所长,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秦刚一听,连忙带着冯安走了过去。
铁钉上,挂着的是一根布丝。
这铁钉是第一张木床的,它就钉在离地面大概二十公分的床架上。
秦刚蹲,用镊子夹起那根布丝,又放进玻璃瓶里。
“老秦,这根布丝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冯安在旁边思忖地看着。
“有可能,但凶手既然是从窗户那边进来的话,他就没必要来到这里。”秦刚边说边站起身。
“如果是凶手的话,那凶手应该是在离开时留下的。”李静在秦刚的身后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冯安一听,不由佩服地看着秦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