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饭后,却向我要了三百元。”
“她没有什么话说?”
“没有,她一吃完晚饭只坐了一会就走了,但谁想到,她这一走就……”
“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其他情况?”张宏合上笔记本,然后问道。
“这几天,文英一吃完晚饭,总是把自已关在房里,直至要睡才离开,看见她那个闷闷不乐和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里真是不好受,于是,我只好问安国,安国说,文英十天前把第一季度的会计报表做错了,可能是受到黎书记和陈村长的批评,心里有点不难过,生怕黎书记调她的工作。”
“今天早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文英遇害?”
“昨晚,文英临走时对我说,说今天早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去城里,要我八点钟叫她,于是,我一早就煮好早餐,好让她吃了坐车,但想不到正要出门时,住在巷口的张嫂就一头撞了进来,说文英在女仔屋被人害了,我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在路上,遇到了余照庭,是他和张嫂一起搀着我走到女仔屋的。”
“余照庭也进了女仔屋?”
“没有,文清不让他进,但看得出,他对文英的死也感到吃惊。”
“老人家,文英是怎样跟余照庭分手的?”秦刚思忖地看着吴母。
吴母用手理了理头发,然后伤感地说:“文英和余照庭是两年前谈的恋爱,那时,村里的人都说我找了一个好女婿,说文英一嫁,我就可以享清福了,但谁想到就在大半年前,文英竟哭着要跟余照庭分手,说余照庭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公款。我一听,除感到愕然和震惊之外,也感到气愤,但事后细想起来,又有点不相信,因为我是看着余照庭长大的,他的为人我清楚,但过了几天,村里的决定已经传开了,说余照庭和梁必成已经被停职,并接受村里的审查。也许时代不同了,人的心地也会跟着金钱发生变化,因此,我也只好信了。从此,余照庭再不像以前那样,他每次遇到我都会远远地绕开,就是碰着面了,也不打招呼,但最近,我却发现他跟文英见了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