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为什么?”
“他在公共电话亭打电话,我怎么能联系到他?”
“你没骗我们吧?”
“韩主任,我哪敢骗你?”
“你骗就好,但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反映情况。”
“一定。”
“那好,我现在介绍一下,这是派出所的秦所长。”韩万山见梁凤英不肯说出实情,只好说道。
“秦所长。”梁凤英一听,当即向秦刚点一下头。
“凤英,秦所长这次来,就是希望你如实反映情况。”韩万山说。
“你们问吧。”
“那好,你就从你丈夫贪污的事说起吧。”秦刚问道。
“我家必成自出事之后,一直都规规矩矩,再也不敢做违规违法的事。”梁凤英一听,连忙说道。
“听说他在开发区开了一间放映室?”
“是同人合股的。”
“生意好吗?”
“还可以吧。”
“他除了放映室,还做什么?”
“我家还有五十鱼塘。”
“你家还有五十亩鱼塘?”
“是。”
“鱼塘长得怎样?”
“按长势,今年应该是一个好收年。”
“你对你丈夫过去在村里做的事有什么看法?”
“我有什么看法?他该负的就要负,谁也怪不了。”
“你一点也不埋怨?”
“我有什么好埋怨?谁叫我是他的妻子?”
“你认为村里的处罚合当吗?”
“这个处罚已经很宽容,我应该感谢黎书记,如果不是他,我家必成早就坐牢了。”
“事前,你知道梁必成的事吗?”
“不知道。”
“你知道村里最近有人提起这件事吗?”
“这事早就已经解决,我不知道这些人的用意是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有时也会有反复的一面。”
“他们提什么?”
“一些群众向我们反映,说过去的定性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他们说,梁必成和余照庭贪污的事应该重新定性,说过去处理太轻。”
“谁说太轻?你们不知道,我家必成是替人顶了黑锅。”
“梁必成替人顶了黑锅?替谁顶的黑锅?”
“这……”梁凤英知道一时说漏了嘴,连忙收住了嘴巴。
“你既然知道梁必成替人顶了黑锅,你为什么不上诉?”秦刚当即盯住梁凤英。
“我……”
“我告诉你,你现在上诉还来得及,但再左顾右盼的话,一切后果就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秦所长,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否则,重新定性,就有可能被起诉。”
“这……”
“你是不是有顾虑?还是不相信我?”
“我……我是怕……”
“你怕什么?难道你就不怕你丈夫替人坐牢?”
“我……我现在说还有用吗?”
“为什么没有用?你岂码为梁必成说几句公道话。”
“你们不是来破案的吗?为什么跟这事也有关?”
“但这事,我们也要管。”
“……”
“我问你,梁必成贪污的那八万元是不是用在建房上?”
“是,但当时他对我说是借村里的。”
“事发后,你们怎还那八万元?”
“我从我三叔那里借来还上的。”
“你三叔?他是做什么的?”
“我三叔在城里做房地产生意,那八万元就是我从他那儿借来的。”
“村里有人反映,说你丈夫在女仔屋里曾调戏过吴文英,有没有这一回事?”
“我丈夫以前虽犯过事,但自从出来之后,再也没有犯过什么事,那事,是有人无中生有,无非是想中伤我家必成。”
“对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一个妇道人家会有什么看法?任人家说呗。”
“你不怕委屈了梁必成?”
“我想过,但梁必成不准我在外面乱说话。”
“为什么?”
“怕。”
“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