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
“当时,陈力人就想把我撤了,但不知道黎民旺为什么还是护着我。”
“韩主任,也许这是一个计谋。”
“我不知道计谋不计谋,但我就是不上他们那条船。”
“所以,他们才防着你。”
“这个我知道。”
“韩主任,秦所长临走时,曾拟定一个方案。”
“什么方案?”
“这个方案,离不开你。”
“张同志,你说吧,只要用得着我,我一定尽心尽力。”
“听说你有一个亲戚在镇武装部当干事?”
“是,他当干事已经有三年了。”
“他怎样?”
“你是说……他是一个八年党龄的人,工作上踏踏实实,人品上正直老实,是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韩万山说到这里,不由问道:“张同志,你是不是叫他……”
“洪安国明天就要到武装部上班,秦所长担心他会离开我们的视线,所以,想找一个人盯住他。”张宏点说道。
“张同志,你告诉秦所长,这事,我包了。”韩万山一听,义不容辞地说。
“韩主任,有你这句话,我相信洪安国跑不了。”张宏激动地看着韩万山。
“其实,我早就看出洪安国有问题,但就是不好说,我不是怕打击,而是说出来没有人信。”韩万山也在看着张宏,“我是在部队入的党,但想起入党宣誓,我心里就有点惭愧。”
“韩主任,你不要自责,其实,这也是形势所逼,现在,你不是站出来跟他们作斗争吗?”张宏虽然这几天才认识韩万山,但就是这几天,张宏终于从韩万山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叫正义?什么叫民心?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正是因为这样,人才不允许在她的身上产生腐败。现在,随着案件的不断深入,黎民旺一伙的丑恶脸目已经开始暴露出来,因此,这就需要更多的人站出来,而文英生前所留下的揭发材料就更为重要,但可惜它在那呢?
“张同志,你在想什么?”韩万山见张宏突然沉默下来,不由问道。
“我在想文英那份揭发材料。”张宏思忖地说。
“但它现在是一个谜。”韩万山也思忖地说。
“所以,我们要尽快地解开这个谜,让黎民旺一伙输得口服心服。”
“要解开这个谜,只有从余照庭的身上做文章。”
“我虽然跟他接触了两次,但他到现在还是怀疑我们。”
“他这样下去,我担心黎民旺一伙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会对他下毒手。”
“所以,秦所长叫你要保护好就是这个道理,并同时做他的工作,让他相信我们。”
“这个余照庭,的确让黎民旺一伙害苦了。”
“韩主任,你看过梁必成和余照庭的认罪书没有?”
“看过,但余照庭的认罪书不是他写的。”
“为什么?”
“听说余照庭死也不肯写认罪书,后来,还是专案组叫人代他写的。”
“这真是怪事。”
“是呀,当权力失去监督时,一切怪现象都会产生。”
“这也是。”张宏感慨地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然后问道:“这两天,余照庭有什么动静?”
“我们没发现情况。”
“前两天,他到过派出所,但被黎民旺的人盯住了。”
“我看,他是想去找秦所长反映情况。”
“这几天,秦所长一直都在村里,而且找过他,但他为什么不说呢?”
“你们去找余照庭的时候,门外就有黎民旺的人。”
“原来如此。”
“还有,余照庭从镇上一回来,就被传招到村委会,让黎民旺狠狠地训了一顿。”
“你知道内容吗?”
“不知道,但我想,黎民旺肯定把秦所长扯进去,不然,余照庭就不会不相信你们?”
“你说的有道理,但黎民旺也确实太无法无天。”
“这就是权力的怪现象。”
“韩主任,从整个案子来看,梁必成和余照庭虽然是我们的嫌疑对象,但同时也是我们的保护对象,因此,我们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差错。”
“我知道。”
“另外,我们的对手也在注意着我们,而梁必成躲起来,十成是他们的鬼主意。”
“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