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主任,你是我们公认的智多星,你如果想不出办法,那叫我们怎么办?”黎田清白了刁财贺一眼,然后说道。
“黎秘书,你跟我不同,你是赖书记身边的人,你如果想不出办法,你又叫我怎么想?”刁财贺见状,却推搪地说。
“好了,你们都不要推了。”黎民旺想不到刁财贺和黎田清在这个时候还在斗嘴,不由冲着地说:“你们知道姓秦的今天中午为什么回县城吗?”
“姓秦的在这个时候回县城决不是好事,他有可能回去报告情况。”黎田清一听,不由思忖地盯着黎民旺,“四叔,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你知道吗?这样会误事的!”
“我……”黎民旺一听,不由急了眼。
“四叔,姓秦的以什么理由回县城?”
“听说他老婆入院了。”
“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捅上去?”刁财贺一听,思忖地说。
“有这种可能。”黎田清说“如果是这样,我们怎么办?”
“现在,最关键的是余照庭,只要他消失了,姓秦的就是最厉害,也奈何不了我们。”
“这也是。”
“刁主任,要让余照庭消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要尽快想出应付办法。”黎民旺却说。
“黎书记,姓秦的虽然厉害,但他手里没有证据,只要他手里没有证据,他拿什么对付我们?”刁财贺却得意地说“刁主任,你不要得意,那份揭发材料现在还没找到,如果让它落在姓秦的手里,我们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黎田清说。
“那也是。”刁财贺一听,当即收起了脸孔,然后问道:“黎秘书,老冯那里有什么想法?”
“他有什么想法?听说他想打退堂鼓了。”黎田清呷口茶,然后愤愤地说。
“他在这个时候想打退堂鼓?他妈的真不是人!”刁财贺一听,不由骂了起来。
“他是想保护自己。”黎民旺说。
“他想保护自己?笑话?如果我们出了事,他同样不会有好日子过!我看,姓冯的不是男人!”刁财贺又骂道。
“好啦。你不要骂了,就是骂了,也没用。”黎田清用手制止地说。
“黎书记,你能不能把他拉过来?”刁财贺只好把目光盯住黎民旺。
“他连饭都不肯吃、连卡拉OK都不肯去,怎拉?”黎民旺苦着脸孔地说。
“他妈的,姓秦的真是这么硬?”刁财贺咬着牙齿。
“他连赖书记的面都不给,我一个小小的村支部书记,他能看上眼?”黎民旺边说,眼里边露出了煞气,“现在,我们只有走最后一招了。”
“最后一招?那一招?”
“那就是让姓秦的彻底地相信余照庭就是杀人凶手。”
“他直至现在都在怀疑余照庭不是凶手,你有什么办法让他相信呢?”
“请你相信我,只要过了明天,我们一定会有转机。”黎民旺边说边看着刁财贺,“但有一点我先警告一声,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狗咬狗骨,更不能连累赖书记,如果谁是叛了心,我就叫他不得好死!”
“黎书记,你放心,我就是人头落地,也不会做出这种没心没肺的事。”刁财贺一听,担心黎民旺说他,便抢着说道。
“四叔,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会互相拆台?”黎田清也表态地说。
“那好,我信你们。”黎民旺收起了目光。
“黎书记,有一个人你要留意。”刁财贺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说道。
“谁?”
“韩万山。”
“我知道,我明天叫他到石场报到,让他当副场长。”黎民旺说。
“那太好了。”刁财贺一听,但仍担心地看着黎民旺,“你这样安排,姓秦的会不会干涉?”
“这是我们村的事,他干涉什么?”
“黎书记,你这一招真是高明。”刁财贺不知道这是冯安的主意。
“韩万山一走,姓秦的就孤掌难鸣,加上又立下军令状,他不想结案也要结案,。”黎田清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负责给姓秦的烧香。”刁财贺一听,兴奋之余,又担心地说:“不过,我怕洪安国靠不住?”
“你放心,他已经铁了心。”黎民旺看着刁财贺说道。
“这个人平时很滑头,重要关头还是盯紧一点。”
“刁主任,你说得对,我就办就是了。”
“那份揭发材料究竟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