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猜到你要问这个。这是个局，我已经让龚林布置过了。”

局？

吴副首相也说是个局，这证明自己的怀疑没错。

陈怒看着吴副首相。

“我虽然不管工业这一块，但对于派到国外的技术人员要求，还是很清楚的。总不能让外国人把我们的技术人员发展成他们的间谍吧？”

陈怒渐渐明白了些。

“首长的意思是说，国家对这部分人的待遇很高，同时又监控着这些人的家人？”

吴副首相有些不悦了，“什么叫监控这些人的家人？我们对于这些同志的家属，自然是非常关心的。书读得少，就不要乱用词。”

陈怒摸了摸脸。

“如果他们主动选择留在扶桑，必然要和家里人取得联系。至于他们在国外被扣留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我们驻扶桑国的大使馆对这些问题都有关注的，”吴副首相就差没说在国外，也有华夏国的间谍人员了。

陈怒彻底明白了，“那就是郭骏在搞鬼。”

吴副首相向龚林使了个眼色。

龚林拿出一份文件来，交到了陈怒的手里。

陈怒一看，呆住了。

“他们被汽车厂取消了中层待遇，连编制都没有了？”

龚林点点头，“是昨天发生的事。”

“和那几个技术人员联系了吗？”陈怒又问道。

“大使馆下午就着手联系了，对方说有人接走了他们，登记的人员姓柳生。而柳生家族说人离开了，”龚林说到这里，也打个了激灵。

这一步棋，下得真准啊。

傻子也能将柳生一剑和华夏国五个技术人员联系在一起。

陈怒把文件交到龚林的手里，什么也没说。

“想到了什么？”吴副首相问道。

他对陈怒的回答，既期待，又担忧。

像吴副首相这个层面的领导，对于这样的问题，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本质。

但他想试一试陈怒。

这件事，陈怒要是真能看出端倪，那么把陈怒留在镜湖市，就是一个极佳的选择。

如果陈怒看不出来，那么他回去向主要领导人汇报后，还要对山南省大手术。

那样一来，陈怒所能担纲的角色用途，就十分有限了。

能打，用处不大。在热武器年代，拳脚功夫只是辅助。

尤其是在官方层面，更是如此。

一个功夫高手，能对抗数百名气势汹汹执棍城管吗？

不能。

连城管都对付不了，还能对付得了荷枪实弹的军警吗？

那就更是不能了。

“首长，洪长风案牵连到的人，不被处理或者调离，山南省不会太平，”陈怒叹了口气。

涉及到上层，他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这句话，他也是看在吴副首相对他不错的份上，发发牢骚而已。

充其量也就是牢骚了。

吴副首相的眼睛亮了。

“陈怒，有的时候放任，只是为了下一步的打捞，”吴副首相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

再说，也太敏感了。

陈怒能看出名堂来，那就是他了。

“后面我用不着你保护了，你从即刻起，就准备到你的新岗位上去赴任吧，”吴副首相笑道。

“是。对了，首长，我想好好休息三天，”陈怒恳求道。

“哼哼，你小子，好吧，待会儿我和卫洪同志说一说，”吴副首相目光犀利地看了一眼陈怒。

他看出了陈怒那点小心思。

陈怒得意洋洋地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首长，镜湖市只怕又一批人要倒霉了，”龚林插了句话道。

“这小子有分寸，”吴副首相淡淡地答道。

陈怒接到了苏酒的电话，跟着又裘芸也打来电话。

“我本来是好意帮你，”她说到这话，心里一酸，声音就哽咽了。

“我知道，我知道，”陈怒从来没想过裘芸这样辣性子女人，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他的内心深处，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任务还没结束吧？我挂了，”裘芸忽然想到了他肩负的使命，连忙从软弱中走了出来。

他并不帅。

裘芸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自从她那个男友劈腿被她发现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