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凤似感到有人在看她，抬头正对上齐锦楠的方向，此时她的整张脸都被包裹在纱布之内，一双眼睛处更是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她还是非常敏感的，她感受到了齐锦楠的视线。

水清凤只转动了一下脑袋对着齐锦楠的方向停顿一下，又转动过去后又静静的平躺在那里，她知道自己此时处境。

齐锦楠看了一会后，才推门走了进去，拿子把倚子就坐在水清凤的病床前，看着她问着：“现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是我做的。”水清凤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也受到了伤，声音不在清脆，此时就似个老年人一样，声音沙哑，容貌尽毁。

“你杀经森不是为了灭口吗？”若是为了灭口，她不会这样轻易承认杀人，可是在经森死后，她却直接承认了，这反差有些大了。

若水清凤已经想要自首了，又为何杀掉经森。

“灭口，有什好灭的，不过是想着在不杀他，也许就没有机会了，既然纠缠了大半生，又怎么可以让他与那个贱人在一起。”水清凤的一只眼睛受了伤，眼角周围的肌肤粘在一起。

此时的水清凤，有如那些魔鬼一样，恐怖骇人。

“那成灵慧呢！又为什么要杀她！”齐锦楠没就坐在她对面，冷静的看着她，她面部表情已经分析不出来，只能靠她一些轻微的动作，来做一些分析。

齐锦楠注意到，在她说起成灵慧时，她的双眉扬起，轻吐出一口气，唇角微动，露出一丝大仇得报的得意。转头看着齐锦楠慢声说着：“因为她该死啊！”

齐锦楠眼睛微眯，双手交叠，身体向着她靠近一些后说着：“仇？据我调查得知，她对你没仇，反而有恩吧！”

“恩，她的恩是什么，是将我带入会馆，与她成为一样脏的女人吗？还是说她明知道我喜欢经森，却勾引他上床。”水清凤情绪激动，紧攥着手，对着齐锦楠很是愤怒的反问着。

“所以你就杀了她，杀了一切知情的人，是吗？”齐锦楠想到合姐，不由试探的问了起来。

“有些人，为了钱，不要命，那只能是送她上路了。”水清凤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杀一个人，于她来说，有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正常。

“说说吧！”齐锦楠见她这样说，便已经确定，合姐也是水清凤杀的，这个女人当真太过危险了，这么些案件，在杀死人后，依旧可以一点不受影响的照样生活。

心里素质，太过强大了。

水清凤似有些累了，动了下身子，将身后的枕头调整下位置后，轻靠上，才冷冷的说着：“人都说是我杀的了，还想要说什么，又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你不说，那便我来说说吧！”齐锦楠停顿一下，调整下自己的思路后说：“你杀成灵慧，是因为她害了你对吧！当时你与秋小珠因为经森的关系闹得很僵，你就住进成灵慧的房子，但是却被她带回的客人毁了清白对吗？而成灵慧不阻止，任由着那个男人欺辱你。”

水清凤没有说话，但是她紧紧攥着的手，那表露出来的愤怒，已经是对齐锦楠最好的回应。“不要说了，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你们还要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是没有意义，但是我们需要了解整个案件所隐藏的全部隐情，更是要整理案件移交法庭宣判，更是要根据你的交代，寻找证据。”

“证据，很干净，不会有证据，若不是我变成这样，也不会找到我。”水清凤的话语没有说得太过明显，这二句话语，看似并没有回果关系，但齐锦楠听明白了。

水清凤的意思很明显，若不是她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了，反正一死，在临死在找些成就感。

这恐怕是她接手案件以来，最主动认错的凶手了吧！只因为不想活了，临死前，将自己丈夫带走，然后似在说自己光辉历史一样，把自己做过的案件，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然后在特别傲娇的告诉你，自己的案件做得很干净，你不会找到证据齐锦楠真得愤怒了,很生气,水清凤真正激怒了她的怒火,这要有多冷血,才可以如此云淡风轻的杀人就杀人。

面色阴沉，忍耐一会，深呼吸后，让自己冷静下来才问着：“会有证据的，没有完美的案件，只要案件发生，就会有痕迹可寻。”

“哦，是吗？那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不该活着的人！为这样活着都浪费空气的人浪费时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想你的事情，我人就在这里。”水清凤神色很平静，在与齐锦楠谈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