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有任何的推脱。

“经森呢！他为什么帮助你抛尸，他应该爱你的吧！不然怎么会帮你。”齐锦楠声音冷淡，对于水清凤，已没有一丝好感。

“爱，他那种四处留情的男人，怎么会知道爱。”水清凤嘲讽一笑，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只是这一笑，牵动到脸上的伤口，脸上神色顿时扭曲起来。

她的心，比她的脸，更加让人恐怖。

“那他为什么甘愿帮你抛尸，他参与到杀成灵慧的案件了？”齐锦楠忍耐下烦躁，与水清凤的谈话，让她有些急躁了。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怕了，而齐锦楠觉得这些案件里，一定还隐藏着什么。

不会如表面这样简单。

水清凤没有立刻回答她问题，而是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然后在齐锦楠以为她不想在回答自己的问题时，才说着：“我被成灵慧毁了，不得不得做了做了外围女，虽然挣了钱，但是我一直恨着她。”

水清凤转头，冷冷的看着齐锦楠然后没有在继续刚才话，反而问起齐锦楠。“你相信报应吗？呵呵，我以前不住，现在信了。”

“经森是你从秋小珠手里夺来子，然后成灵慧又从你这里得到经森吗？”这是齐锦楠唯一能想得到的，将她们三个女人，与经森联系起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