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其实一开始我是不喜欢经森的，但是秋小珠太嚣张了，那次在看到经森一个人喝闷酒，就想逗他玩玩，顺便给秋小珠添堵，哈哈……可是你知道吗？经森真是太逗了，就相信了，与秋小珠分手，非要对我负责。”

水清凤轻笑起来，声音很沙哑，但是齐锦楠听得出来，她此时有些伤心的，对于经森也是怀恋多些。

“我想着反正也没有男朋友，他是校草，又那么多人喜欢，就接受了，与他就在外面租了房子，想要同居，在去成灵慧的住处收拾东西时，她看到经森，便想要勾引他，经森用力推她，将她推倒撞到了桌子。”

“可是我们看过尸体，后脑并不是致命伤，死因是失血过多至死。“齐锦楠见水清凤这样说，就觉得这面不对。

“当然没死，可是我想让她死，当时经森吓坏了，以为人死了，我有点医学常识，我知道人只是昏厥了，可是我告诉经森人死了。”水清凤似乎有些得意，看着齐锦楠又接着说：“我骗那个傻子，去买抛尸工具，在离开后，我把成灵慧杀了。”

“经森一直以为是自己杀了人，所以这些年，你说什么，他听什么，与其说是丈夫，还不如说是佣人是吗？”齐锦楠想着经森对秋小珠说得那些话，想来也是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才知道，谁才是真正爱他的女人了吧！

经森想要摆脱水清凤这个魔鬼，但是她已经是他的跗骨之蛆，又岂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在这场感情游戏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他们的爱，爱得太过扭曲，做法太过极端与自私。

“那合姐呢！为什么杀她。”齐锦楠想着那个死去的合姐，现在她有了一些猜测，只是不能确定。

“她贪心。”水清凤看着齐锦楠，非常认真不悦的说着：“她太贪心。”

齐锦楠见水清凤如此厌恶的重复着贪心二个字时，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以前她以为她发现凶手是谁，所以利用这个一直来威胁勒索凶手，但是现在来看，合姐威胁水清凤不是案件，而是她当小姐的这段经历。

水清凤杀了成灵慧后就与经森回学校了，她应该是想要平安度过学生时期吧！然后毕业，与经森一起忘记这一切，好好生活。“你爱上经森了，想要与他忘记这一切重新生活，但合姐不给你机会对吗？”

“果然，警察都很聪明。”水清凤对着齐锦楠笑了笑。说着：“是啊，她手里，竟然有我的一些暧昧视频！见我离开，便用这些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在次成为她手里的摇钱树。”

“我与合姐达成一个协议，每个月给她一万，她不管我做什么，每个月一万到帐就可以，我与经森利用我的积蓄，开了家餐厅，生意也不错，还可以接受得了，可她见生意好，却不满足于一万，想要得更多。”水清凤露出嘲讽的笑意。

她直视着齐锦楠渐渐的说着：“反正一个人也是杀，在杀一个也无所谓了。”

“所以你动了她的刹车线，至她死亡。”齐锦楠见她非常平淡冷静的说杀人，就杀人，当真是气得不行。

“是啊，那次做得很干净，她的交际圈又复杂，谁会为她费心思。”水清凤说完，还看着齐锦楠。

齐锦楠觉得心口闷痛，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情况，才会养成她如此独特的性格。

“那成灵慧的头呢！扔在哪里了。”齐锦楠看着水清凤，眼里有些期待的，因为前几面的问题，她虽然都回答了，但对于将她绳之以法，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

此时她若回答上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招供，才能确定无误是凶手。

“头就在成灵慧住的房子里，至于哪里，你们自己找吧！”水清凤似不在意一样，很轻易的便说了出来。

“水清凤，在夜深人静时，这些死在你手里的人，就没有找过你吗？这十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可以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齐锦楠紧攥着手，看着水清凤，真是没有一点留情的问着。

水清凤神色间并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一丝触动，只是不在说话了，闭上眼睛，沉默以对。

齐锦楠起身，看着她是后说着：“法律的审判，虽然延期，但从不会错过。”

根据水清凤所说，齐锦楠与叶羽枫带人对成灵慧住过的出租房内，做了一系列的详细检查，这个房间因为死过人，所以房子就被房主低价买了，此时住在这里的，是一对夫妻，他们外地过来这里打工，也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被杀，因为房子便宜，还是决定购买下来。

此时警察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