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不成?”
呵!在我们家还这样凶?我瞪他:“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青天白日的跑到别人家里来,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没拉你见官去就算便宜你了,你少跟我在这儿横。”
他忽然眼睛一亮,惊喜道:“莫非……你是鹭鸶?”
他认得我?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
个子很高,肩膀结实,显得比涂虹一略壮一些,五官生得漂亮,但也许是因为长了一双凤眼,虽然似笑非笑,却看上去很严厉,甚至显得有点儿阴险。
我自小就看不惯长着凤眼的人,因为那沈府的大夫人,生得就是一双凤眼,看人一眼,眼风阴阴的就先飘过来了。于是,长着凤眼的人,渐渐就变成了我心目中的“坏人”的形象。
而因为刚刚的几句对话,更是让我对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半分好感,厌恶地剜了他两眼,一点都不想再搭理他。
而他却不识相地不依不饶,一双看着就让人讨厌的凤眼里全是促狭的意味:“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是搁在你身上倒像是句废话了,看这要吃人的气势,啧啧,你还真是凶悍呢。”
我懒得理他,也不管自己的眼睛鼻子有多不好看了,转身就往前面铺子里走去,准备找娘亲问清楚这人究竟是干嘛的,怎么无缘无故地在我家后院里出现。
“喂,鹭鸶,你干嘛走得那样急?”
他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语调也是懒懒的,我不搭他的话,只闷着头一直走。
“喂,鹭鸶,你这些年,出落得愈发标致了呢!”
“……”
“喂,鹭鸶,你都不问我是谁么?”
“……”
“喂,鹭鸶,难道你对将要成为你相公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么?”
相公?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猛地转身,却没料到他竟跟我跟得那么近,我一转身就撞到了他的胸脯上。
“啊呀,鹭鸶,原来你见到我这样开心的,竟然主动投怀送抱?好极好极!”
这人!流里流气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拳打过去,没吝啬半分力气,他皱着眉后退两步,揉了揉胸口,又嬉笑道:“娘子力气可真不小呢!”
我被激怒了,从柴垛里抄起一根棍子,抡起来就打。
第一棍只擦着了他的衣角,第二棍就直接扑了空。好家伙,身手不是一般的敏捷呢。
他一边躲闪一边继续言语轻薄:“好一只娇俏的河东狮,有意思!有意思!”
我又气又恼,手上的棍子落下的频率也愈来愈快,却半点都奈何不了他。
两个人打着打着,渐渐向前面店铺去了。
他一步踏进后堂,便向堂内笑道:“姨母,你看鹭鸶,这发狠的模样,与当年拔你兰草时可是并无二致呢!”
下一步,我亦进得后堂,甫一映入眼帘的,便是我心中那“坏人”的鼻祖——沈家大夫人。
那女人坐在客座上,一眼见得是我,先是错愕,继而有些许瑟缩似的,然后才略略地笑了笑,谦和的模样僵硬极了。
我心道,这难道是个梦?狠狠掐自己一把,疼得钻心,一定不是假象了。
可这个女人为何会来?她来作甚?
那年轻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到沈家大夫人身边的位置上,伸手拿过桌上的一杯茶,浅酌了一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来更了......
每天陪人逛街逛得腰酸背疼的......电脑还借给人家看碟去了......
这一章又难写得要命......
我先吐口血出来......
但总算那个有机会发展又一段奸情的孩子被我交代出来了,长舒一口气......忽忽......
顺便为我的钱包默哀...陪人逛街逛得我我一穷二白啊...
不速之客
我心里熄了整五年的怨恨腾地又燃了起来。
这恶妇,若不是因为她,娘亲与我又如何会受这样多的苦?
而我们明明已经忍让至此,她却偏找上门来,莫不是没安好心?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棍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然后径自坐在大夫人对面的座位上,没好气地问道:“你来作甚?自我们娘俩离开,沈家家业都是你的,你该好生操持才是,为何大老远跑来扰我们的清静?”
大夫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