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拿来给你,可好?”
听到宝剑二字,平果儿很是心动:“可你要我问什么?”
“就问他,‘回首江南烟雨中,时时恨相逢’这两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那么一个人,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个故事。”
平果儿蹩眉道:“我是男的!你怎的叫我问这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谈儿女私情!”
许家小姐气得一戳他脑门:“那我宝剑不给你了!”
一听这个,平果儿立刻软了。
迫于“宝剑”的诱惑,他思忖半晌,最终还是别别扭扭地应了下来。
三人又说笑一畔,一等再等,却不见王爷回来,许家小姐坐不住,便跑出去溜墙根偷听。
其间有丫鬟送了药进来,我便接过来,一勺一勺地喂平果儿。
想来那药汁儿很苦,平果儿喝了两口便伸舌头摆苦脸子,咂着嘴道:“不喝了不喝了!”
“这怎么行?良药苦口!”
他泪眼汪汪地瞅了瞅我,又朝那盛药碗的托盘里望了望,没瞧见什么中意的,便继续委屈着瞧我,扁嘴道:“王爷来的时候,总带糖给我吃……”
这小子,也才一两日的功夫,嘴巴都被惯刁了。
只可惜,我又不是那慈悲为怀的王爷,药碗一撂,上去就捏他腮帮子:“不吃药?嗯?先时你怎么保证的?”
不过是句威胁,手上当然没使力。不过平果儿立时乖了:“我吃药,我吃!”
这才是好孩子嘛。
不过说来,将将一两日,这小子便被惯得娇气了,若真的再这王府多待几日,会不会给那王爷培养成一个小纨绔?
不行不行,若真给他惯出毛病来,以后回济南了,他变作个泼皮,我可怎么办才好?
想着想着,便有些紧张起来,平果儿正自己捧着碗吸溜药汤,却冷不防又被我提起耳朵来,这一下我没留情,当下便把他拧得哀嚎不止。
可怜小娃娃不知所为何事,手里还擎着药碗便哭道:“鹭鸶!鹭鸶!疼!”
我竟愈发急躁起来,恶狠狠地道:“你可不许跟那王爷往坏处学!可晓得?看书,习字,练剑,拳脚,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学坏!”
“坏是什么?”平果儿漾着两眶热泪不解地问道。
我被他问住了,仔细想了一想,才道:“就是喝药汁儿不许叫苦,不许娇气了,不许耍滑头……”
恰在这时,许家小姐回来了,瞧见我这副阵仗,立刻飞扑过来,掰开我的手,喝道:“我才刚去了多大会儿,你怎么对这娃娃下手了?”
平果儿瞧我一眼,抹了抹眼泪,一仰脖,把剩下的药汤全灌了下去。
许家小姐啧声道:“你瞧瞧,耳朵都红了,这要是给王爷瞧见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道:“平果儿是我家的孩子,我管教还不许么?万一在这儿,给王爷惯出一身娇气的毛病来,以后回家了磕怎么办?”
许家小姐笑了:“我明白了,鹭鸶,你是怕平果儿的心意向了王爷吧?放宽了心吧,不过就几日,王爷纵然是个神仙,也教不出他什么恶习的。”
我亦觉得自己刚才的手重了些,便软了声,对平果儿道:“还疼么?”
平果儿吸了吸鼻子,拉住我道:“鹭鸶,你若不喜欢我在这儿,那咱们走便是。”
许家小姐立刻道:“你瞧瞧,你瞧瞧,这孩子多好,多听话,你说你后悔了不?”
我叹一声:“我先前答应你了,不反悔。只是,你记得我方才说的,要听话。可晓得?”
他得了大赦一般,用力点头。
许家小姐对我不满道:“你怎么像老妈子似的,一遍一遍地叮嘱,不烦呐?”
我没言语,只是抓住平果儿的手。
刚才那一声叹,我心里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像是见平果儿最后一面似的惴惴不安起来,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许家小姐见我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岔开话题道:“呐,鹭鸶,你可知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没啥可说的,来说说最近喜欢的歌吧,陈珊妮《离别曲》,唐荭菲《点绛唇》,牧野由依《ふわふわ》,rsp《梦道》,阿部真央《loving darling》《伝えたいこと》,yui《never say die》。
以前写文的时候很喜欢听快节奏的歌,曾经有段时间沉迷在《爆走夢歌》(《噬魂师》的某一张ed)里,结果一直听一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