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在欲望暴炽的时候,被无情地拒绝,扭动的身体传递一个美妙的信息--无论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陈豫的身体在血液的燃烧中变化,有力的双手温柔地抚摩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在郑芷蕙的喘息声中,陈豫把身体和她分开。
四目相对良久,陈豫颤抖着双手去解她军装的纽扣,郑芷蕙用无言的垂手默许了陈豫的动作。
只剩下内衣的时候,尽管陈豫一口又一口地咽着口水,嗓子依然燥热得像要干裂有般。他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怎么也解不开内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郑芷蕙把手伸到背后,握住他的手背。陈豫以为她反悔了,失望地把手挪开,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怎么如此心急沉不住气。
郑芷蕙把内衣解开,娇小挺拔的胸部如同羊脂美玉,洁白无暇,傲然挺立在陈豫的面前。
陈豫的眼神由失望变成惊愕,又惊愕变成欢喜,由欢喜变成渴望和炽热,然后是不知所措。
不管在小晟面前装得有多老练,不管在田振宇面前他表现得有多沧桑,不管在世人面前他有多淡然,在这一刻,陈豫已经把他对性的陌生的本质暴露无遗。他忘了随珠的赤身**早已无数次地呈现在他面前,他忘了****的谆谆教诲和循循善诱,他忘了**里演示得烂熟的操作指引,赤红着双眼像个木偶一样在郑芷蕙面前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郑芷蕙对自己有足够信心,或是她看到了陈豫炽热的目光还有滚动的喉结,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还有下身的明显变化,她真有可能生气地穿上衣服就走。
一个不算特别丰满的女人脱光衣服后见到男人的手足无措,自卑心理的驱使下,很有可能以为男人在犹豫。
郑芷蕙把自己的身体投入陈豫的怀中,陈豫猛然惊醒,垂着的双手也明白了自己的任务,迅速地采取动作。
“咚咚咚”敲门声把迷失的两人拉回现实中。
“咚咚咚”,又是几声敲门声响起。
“我进来了哦。”门外传来孟珂的声音。
陈豫手忙脚乱地给郑芷惠穿衣服,穿了半天一件也没穿上。
见陈豫紧张的模样,郑芷惠冲他扮了个鬼脸,不急不慢地边穿衣服边说,“我哥哥没穿衣服,你不怕就进来嘛。”
“别以为我不敢。”孟珂在外面用嘲讽的口吻道:“还哥哥,怎么突然这么亲热了,是不是在里面干什么好事,我要进来看看。”
“不要,我真的没穿衣服。”陈豫紧张得大喊。
“哼,我才不稀罕看裸男,要是还想去仙海骑自行车游湖,就抓紧点。”门外传来孟珂离开的脚步声。
郑芷蕙已经把衣服穿好,见陈豫惊魂未定,踮着脚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才出门去。
吃饭的时候,郑芷蕙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陈豫问她刚才穿的军装是谁的。
孟珂说是她妈妈年轻的时候穿的,那时她妈可是丰姿卓约,部队里的一枝花,引无数猛男竞折腰。
陈豫为她庆幸,说要不是她爸横空出世,那还真说不清到底鹿死谁手呢,说不定还没孟大才女降生世间。
“是花落谁家。”郑芷蕙纠正道。
“明显他是故意的。”孟珂道,“那样说也勉强合适,一个单身美女出现在猛男堆里,引群雄共逐之,简直是恰当。”
“是啊。美女现世,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英俊乌集,于是高才疾足者先得,就像哥我一样。天下锐精持锋欲为吾之所为者众矣。”
“少得意。追求芷蕙的人从东门排到西门,你别以为芷蕙已是你囊中之物。”孟珂道。
“那是当然,以我家芷蕙的清新脱俗、才情内秀、美丽不可方物,即使已入瓮中,也如贤士之处世,譬如锥处囊中,其末立见,脱颖而出。我知道把他藏起来看好的。”
“大清早就斗嘴,你们两个真是冤家。”郑芷蕙道。
“你们俩才是冤家。”孟珂马上澄清。
“不是冤家不聚首。”陈豫搂住郑芷蕙亲了一口,又对孟珂道:“少儿不宜。”
吃完早饭,匆匆出了门,孟珂的小男朋友的电话没打通,三人坐车到仙海,租了三辆自行车游湖。
环湖的林荫路,蜿蜒曲折。黄叶落尽之后,树梢枝头呈现淡淡的冬天的气息。太阳时隐时现,游客稀少的山林更显得寂静空旷。
中途停下休息的时候,郑芷蕙看到水中一对野鸭子,激动得不得了,拉着陈豫和孟珂看鸳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