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一直坚持,眼下其实是最好起事的时机,大宁已经乱了,太子还在瞎折腾,如果你选在此时出手,大宁会在顷刻之间,陷入绝境。”
届时,就不只是现如今的小打小闹了,而是真正的,天下大乱。
“秦渊在边疆怎么样?”
外头还在打,但是宋迟不会一直关注外面。
“这件事说来也很奇怪,宇文瀛在边疆,就跟玩儿似的,秦渊要打,他就退,要不打,他又抢,已经动了几回手了,连个人都没伤。”
……
这家伙,这就已经不是不按常理出牌了,这就是完全的在搞事情。
“去给他写封信,问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好,我会派人给他送信的,可是这外头的人,怎么打了这么久,还在打?”
按照纪飞的身手,不应该呀。
难道外面真是高手?所以才会这么麻烦吗?
“不必管。”
终于在打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纪飞进来了。
身上还沾了些泥土,看样子可能是打不过。
“王爷,我打不过,不过他伤的也不轻,算是五五开。”
这也是头一次,纪飞这么憋屈。
“你如今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了?”
宋迟还是不着急。
憋屈的纪飞,又出去了。
也数不清具体是打了多久,段衡出现了。
“说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你是南冶?”
段衡反正淡定的很,纪飞能打个五五开,那里头的人他定是打不过的。
此刻沐云深听到动静也过来了,只不过也不着急,就站在门口看看热闹。
段衡看着为首的人十分桀骜不驯,眼中也尽是不服。
“不说话呀?不说话就接着打吧,打服为止。”
反正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而暄王府,人还多着呢。
“嗯,接着打,等到快死的时候,我为你们疗伤。”
……
沐云深也预备跟着一起进屋,但是来到这几个人,也确实被整无语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