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哦?那照你这么说,进去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喽。”叶菱歌喝了一口水,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那倒不是。”
小二突然低下头,压低声音,“在那些权贵的眼里,人可以不是人。”
可以是兔子,可以是畜生。
“行了,我们知道了。这玩意儿还挺有趣的,我们待会儿去看看。”叶菱歌皮笑肉不笑地打发了小二。
两人草草地填饱肚子,就顺着人流往前走去。
还没有到站台的时候,就听到猛兽的嘶吼。
台下的人摇着手在呐喊。
人声鼎沸。
两人勉强挤到站台前面,就看到那老虎张开獠牙撕下来一个成年男子的胳膊,鲜血四溅。
那男子吃痛,节节败退。他拖着一条残缺的胳膊,认了输。
台下有客发出失望的声音。
是那些押男子胜利的人吧。
可令两人没想到的是,即使这样,这场“比赛”还是没有结束。
一男子上台宣布了李湾输了,但是并没有给他打开笼子。
李湾拽着笼门,那男子凑近李湾,好像说了一句话。
李湾眼睛瞪大,满脸惊恐。
“不可能。不可能。少主在开玩笑对吧?”李湾使劲晃着笼门,大声质问。
“少主说了,不养废人。”
那男子一脸不屑,离开了。
李湾已经筋疲力竭了,他靠着笼门,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啊。”
李湾死了。
身体被老虎撕裂,然后吞吃入腹。
台下人见怪不怪,还在讨论自己刚刚的赔率,还在怨恨李湾怎么这样弱鸡。
叶菱歌和顾文良置身其中。
一种莫大的恐惧和不安笼罩着两人。
这里是哪里?
谁准许他们这样草菅人命的?
谁?
叶菱歌和顾文良对视一眼,他们打算在这里逗留几日。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少主是谁?
顾文良拉住身旁的一位大爷,微微弯着身子,问道:“老人家,我们刚刚从外地过来,不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刚刚那台上的人喊的少主是谁啊?”
台上已经出现新的人了。
大爷推搡了一下顾文良,等眼睛能看清台上,才说:“不清楚。少主这叫法已经叫了四十多年了,不过我们都没见过他,他总是带着一张面具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