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都不对,就连呼吸都是在犯错。
此刻天禽学子的心态也差不多。
原本,他们来雍州也打算结交、见识一下苏沐的。
可结果却是,他们不但没见到苏沐的面,甚至连苏沐的一句回应都没收到。
怎么能让人,不恼火?
再加上,这一路的流言。
使他们对苏沐的观感,一降再降。
现在这些人不只是看苏沐不顺眼,就连听到苏沐这个名字都觉得难受。
晁永年静静地听着学子们的讲述。
表情十分平静。
待一众学子说完。
晁永年缓缓开口:
“先不提,尔等所说之事是否还有隐情。”
“单是,你们现在这番作态,就已经失了,君子的修养。”
“尔等读书十余载,还能被流言左右心智,视为养气不行,视为修身不端”
“苏沐才华盖世,毋庸置疑。”
“如此大才,即便是,如你等所说一般,有些傲气也在情理之中。”
“他为何要见你等。”
“再者,你等可听到有一句流言,是从他本人的口中传出?”
“百姓懵懂,以讹传讹,你们可曾去追究过流言的根源?”
晁永年声音平淡,但话语中却满是责备之意。
面对晁永年的责备,一部分人低头沉思自省。
还有一部分人则辩驳道:
“苏沐作为此次州试第一,理应成为雍州文人的表率。”
“可他呢,一声不吭地消失,足足一月有余,也未曾传出一句消息。”
“这不是瞧不起我等文人吗?”
听得此话,晁永年直直地盯向了开口那人。
“你等真当老夫没有了解过事情的始末?”
“还是看老夫,年老愚昧可欺?”
“苏沐消失之前,圣旨的内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