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怪物，那这群怪物又是什么？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

林凡瞳孔一缩。

对于怪物来说，林凡，或者说人类，的确可以说是怪物！

“喂，你是不是吓怕了？”鲨鱼奇怪道，“这玩意儿看起来没长什么脑子啊？被污染侵蚀的鱼不太像有脑子的样子。”

“彤绿，别这么咋咋呼呼的，万一把它吓暴走了可不好收拾。”鲨鱼旁边的人腿章鱼说道。

林凡觉得自己脑子炸了。

什么彤绿，他认识的那个彤绿？

这这这……难不成这个秘境还能读他脑子里的记忆吗？

鲨鱼被训了，不满地晃晃脑袋。

按理说，以鲨鱼的体积，哪怕它几乎整个脑袋都露在水面上，随便晃几下也得打几道浪出来。

而林凡没有看到一道浪花。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仔细观察。

海面没有动静，就像那群怪物不存在一样。

林凡心跳不断加速。

四级秘境，可能不仅仅是武力层次上的恐怖，对玩家精神方面的折磨才是重头戏。

林凡觉得眼前这些都是幻境。

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破解，既然如此，他干脆豁出去了。

“彤绿！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父亲啊！”

鲨鱼彤绿：“……？”

怪物们：“……？”

直播间的人：“……？”

高层们：“……？”

秦露噗嗤一声笑出来，不小心吓到了李忱。

鲨鱼彤绿懵圈了，不敢接话，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父亲。

林凡气沉丹田，接着喊：“你不认得我，没关系！我还记得你手上……额，鱼鳍、咳，触手上还有一颗痣！不是很黑……”

怪物们不动了，也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她对林凡的话表示强烈反对：“你放屁！她手上根本没有痣！我看得可仔细了！”

林凡双手叉腰，一脸自信：“怎么没有，我亲眼看她画的！她忒自恋的！”

女声炸毛：“她根本不会画画你这个骗子！”

林凡毫不示弱：“画个痣跟会不会画画有什么关系！笔往手上一戳不就有了！”

“啊啊啊你这个混蛋人类！不许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