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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伤好了再如你所愿

先前在暮园外他语调轻快,说允许她暂住。

毕竟…..

当时她理所应当的以为,按宋与卿的性子,后半句话该是“不做赔本生意”。

真的是这样吗?

车停在暮园,宋与卿取下车钥匙,撑着困乏的眼皮瞧她,“倒也不算笨。”

孙姨在门口等得腿肚子发酸,听见宋与卿的声音,忙提灯去迎。

“二爷!白丫头她…..额,回来了好,回来了就好。”

白简无言地接过玻璃罩印花提灯,刚才走得急,竟害得她站在这里等了半夜。

“孙姨,让你担心了。”

“人平安比什么都好,再过一会天都亮了,和二爷进去歇一歇吧,我给你们熬鱼粥喝。”

宋与卿微不可见地环顾园子内侧,提着白简半残的胳膊往里走。

“孙姨,你去休息。”

“是。”

桌角摆着的燕耳冷凝成浆糊,白简从齿间吐出声叹息。

多好的玩意儿啊,可不能白糟蹋了。

想着,便情不自禁地凑了嘴上去打算嗦两口。

唇刚粘上,身子就被从浴室出来的宋与卿震得僵直。

他也是伤了的,从左肩头至胸口划拉出一道十厘米长的刀痕,约莫是被简单处理过一番,此前才未被白简发觉。

谁知男人被她如狼似虎地盯着,丝毫不恼,继而被那股偷吃的机灵劲儿逗得笑出声。

“不怕死你就吃吧!”

“啊?”白简凛然,忙扯起衣袖去擦唇角。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去看看他的伤,还是该问问他这句话里藏着的意思。

然而下一秒,宋与卿就替她做了选择,“过来给我上药。”

肩头的伤深一些,最严重的部分几乎都快见着骨头了,不用想都知道,他经历过怎样凶险的一幕。

刺鼻的药粉扑撒到伤面,很快便融进身体里,换来男人隐晦压抑的低喘。

“二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白简问得小心翼翼,吐出的气息夹在幽兰味儿的熏香里,从男人耳后遛到鼻尖。

喉咙隐隐发燥,“不急。”

指腹薄茧戳在白简手背,自下而上抚过每道指缝,像被猫舌舔了一遭,黏糊糊的刺剌暧昧劲儿让人呼吸不通畅。

被撩得失了智,从喉咙里呻吟出更加魅惑的调子,“二爷…..”

“手都脱臼了还惦记着那些事呢?”

宋与卿挪揄,手上力度猛然加倍,不等白简叫出声,那错位的骨节便完整复原。

“等二爷伤好了再如你所愿。”

话是荤的,勾出的笑意是透着邪气的。

烫得白简忍不住埋下头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宋与卿用手掌顶在女人半熟的额头,将她的脸强势抬平跟自己对视。

粉嫩的唇瓣轻轻撅起,似乎想用最简易的举动来彰显她对宋与卿的不满。

可眼底淌着剔透水光之中,那股子委屈和惶恐,却是藏都藏不住的。

跟外头那些熟捻男女事还要装出一副青涩果子样的女人不同,白简是实打实地害怕。

无奈一瞥,手指划过晶莹唇角,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和了些,“桌上的东西,你吃了?”

白简吸溜着鼻腔,声音嗡嗡的,“没吃,刚碰上你就出来了。”

巴巴眨眼的失措神态,仿若被夺了晚餐的小狗,伏在主人手边等着下一次投喂。

“忍一忍,明天带你出去吃。”

“孙姨不是说….”白简心跳漏了一拍,惶惶然张了嘴嘟囔,“不….不会吧!”

宋与卿慢悠悠地仰躺下身子,调整成舒服的姿态朝白简点头,“你为什么出去,不也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吗?”

白简挪近身子,害怕隔墙有耳,“我进了暮园才发现里面有几处怪异。”

“正院中央建鱼塘,轻则散财,重则家中有人患重病,院外西南角有一处突兀的高房,孙姨说是杂物楼,可我看成色八成是近一两年才垒起来的。”

“这叫白虎含笑煞,若出此煞,主家棺材不离家!”

宋与卿微侧起身,见床边女子娓娓道来,眉间少了刚才的愤懑青涩,反倒多了几抹从容自信。

不禁跟着她的思维走,“还有呢?”

“晚上太暗,我只在外头看明白了这些,不过就单从现下这间屋子来说,横梁压顶,床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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