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皇榜上只说事成后有赏赐,而没说有处罚。
但是那马凶悍的很,被摔一下少说也得养个两三天。
没有十足的把握,普通百姓家谁敢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们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薛平贵。
就连本来站在一边装雕塑的士兵,都忍不住看着薛平贵。
薛平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察觉周围的异样。
他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皇榜一角,却突然顿住了。
他自然对自己有信心。
不说他苦练了十多年的武功,寒来暑往,不敢有丝毫懈怠。
到了如今,怎么也能混个二流高手。
若是单打独斗,他轻易不输人,更何况只是个性烈的牲畜。
单说薛浩走南闯北的押镖,见识过许多的奇人异事,更是曾向一个驯马高手拜师求教。
自己年幼时对此道感兴趣,缠着薛浩要学。
薛浩无奈,哄孩子似的讲给自己听。
才让自己今日有所依仗。
他自觉能够拿下那匹红鬃烈马,只是终究还是有些忐忑。
毕竟,事无绝对。
任何事情未见分晓,便不能轻易下结论。
自大的结果可能是失之交臂。
又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大唐的马儿与西凉的马儿,驯服方法是不是也会有所不同?
心中的顾忌与惶惑让他一时有些举棋不定。
只是他摇摆的时间太久,看得众人有些不耐烦了。
“小伙子,你到底是揭不揭?”
有个性子急的男子大声道。
薛平贵这才回神,看见围着自己的一圈人,还有“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