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常奉的手。
她蹙紧了眉头,心里暗骂着常奉那该死的硬骨头。
胡骊前脚对常奉爱不释手。
现在却生了一拳打晕他的心思,叫他别在这个节骨眼里添些麻烦。
目光相对间。
胡骊最先败下阵来。
她柔声,将人搂紧怀里,“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常奉幽幽道。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想杀多少人。”
胡骊身子一僵,眼里闪过冷光,可嘴上依旧像打断骨头似的柔情。
“常大人,青州一事之后,我便...”
“所以夫人便一直把云山镇的事情叫做青州的事情吗?”
她不自觉地蹭了蹭常奉的耳边,便退了几步。
“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常大人的眼睛。”
这还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相互冷着脸呢。
胡骊心里暗暗将这个时间段记起来。
往后追忆的时候,还好说个时间。
总归是第一次,不是吗?
胡骊无辜地看着他,“不杀了如何?找证据吗?常大人明明知道都是谁,却仍是手足无措。”
“这些人也不全是傻子,做事都干净得很。”
“常大人——”
“听我的,都杀了吧,杀了省心。也没要去飞鸽传书。告诉他,事情就麻烦起来了。”
常奉望着眼前的少女,目光沉沉。
他原本还不清楚这个人嗜血到什么程度。果真物极必反,在她能亲手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她本不如她表现得那般纯真。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劝解。
“夫人,你这是在草菅人命,你知道吗?”
然而,胡骊却笑起来。
“他们如何不该死?把他们杀死,那些贫民窟试药的人不就有救了吗?”
“夫人…”
在胡骊对上常奉失望的眼神时,她撇了撇嘴,“不杀